犯被释放和转移中心,1798年它再次被当作监狱使用,那时候开始就人满为患了。
从1802年的春天开始这个监狱就爆发了伤寒,死亡人数急剧增加,调查委员会认为是由于潮湿的空气造成的。法国人要求监狱将犯人集中掩埋,不可以埋在普通市民的墓地里。
女性和男性不一样,这个比喻或许不恰当,可是一个族群里的雌性狒狒如果擅长社交,那么她幼崽的生存几率会高很多,并且也幸福很多。作为一个女人,乔治安娜本来不该想这些阴森恐怖的东西的。
以前波莫纳听说欧洲会陷入混乱,她还很慌很着急,想要阻止一切发生,为此西弗勒斯还和她产生了矛盾,他用很冒险的方法,想让她放弃原本的打算。
她跟埃奇沃斯说了让爱尔兰人建监狱的事后就后悔了,1798年的骚动后不少爱尔兰人还被关在废弃的船上,可是埃奇沃斯接下来说的话更让她感到震惊。伤寒这种传染病,如果不好好控制会造成更大范围的死亡。更何况现在的惩纪处明显不够用,不能往里面继续关犯人。
全境监狱虽然没有隐私,却有通风和采光,所以埃奇沃斯的反应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激烈。
有可能是时代不同的原因,埃奇沃斯认为囚犯被囚禁在不同的牢房中,彼此缺乏信息的交流,他们只能看到看守,而看守可以看到所有人。又加上百叶窗的遮挡,他们不知道看守有没有偷懒,所以无时无刻不约束自己的行为。
两个被捕的囚犯,警察知道二人有罪,在不能沟通的情况下如果都不控告对方,由于证据不确定则两个人都会被无罪释放。如果一个人招供,另一个人不招供,则招供者因为立功立刻释放,未招供的人则入狱十年,两个人同时互相揭发,则因为证据确凿而两者都判八年。
人们以为会选择最优解,即两个人都不招供。约翰·纳什曾经这么比喻,如果所有人都去邀请那个最漂亮的女孩儿,那么女孩的朋友们不愿意成为替补,最终只有一个人赢,其他人都输,反过来,如果大家去邀约女孩的朋友,所有人就都有舞伴了。
可是“实验结果”证明,现实和想象是存在差距的。
有一个小岛上,曾经发生这样的事,一群叛逃的英国海军来到了岛上,岛上并不缺乏食物,一开始叛军们为了对付岛上的土著能一起合作,等最后一个土著被消灭了,他们为了争夺更好的土地、资源等互相残杀,直到最后只剩下2个人,到这时他们用神的名义起誓,绝不伤害对方,可是有个人却因为哮喘,缺乏必要的医疗而去世了。
当路过的美国商船发现那个小岛时,仅剩的男人正在教岛上的孩子们读书,而所有的成年男性,不论是土著还是英国人都已经死了。
乔治安娜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修国家监狱的“女魔头”,昨晚上朗亨霍芬提出用邮政费用可以修路,现在波拿巴给的这20万法郎可以挪作他用,比如修个监狱什么的,但她决定将这个选择权交给布鲁塞尔人民或者议会去讨论。
人员和经费都齐了,材料可以从国外进口,也可以自己生产,原本布鲁塞尔城外有采石场,经过多年的开采也差不多快没有了,毕竟布鲁塞尔是个经常发生战争的地方,建筑修了又毁,毁了又修,所以才有亨利阿历克斯·蒙特这样的建筑师采用水泥和钢筋这种新建材。
以前的防御工事采用的是棱堡,这个建筑形式在21世纪已经很少见了,因为绝大多数城墙都已经被拆毁。19世纪它存在,但拿破仑证明了在高机动性下,所有的静态防御都形同虚设。
可是现在轮到他自己修防御工事了,在其他国家都开始学习他的战争形式时,他要防御的其实是他自己。
拿破仑说过,他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
可能他真的连夜将瓦朗谢讷的税吏处置了,并且将公文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