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说。
“他完全可以留在这里,就跟你以前一样。”
“他有自己的打算,我尊重他的意见。”波莫纳说。
“但他好像晕门钥匙。”
“你不是说要恢复飞路网吗?”波莫纳说。
“我猜,他接下来会说‘我才不想被飞路网管理局的人监听’,我听说部里有飞天汽车,我可以开车过来。”蒂娜兴致勃勃得说。
“我想你该记得前年有个魔法部的职员,他的儿子开车的时候没有用隐形喷雾……”
“我一直想试试开麻鸡的汽车。”蒂娜看着波莫纳“求你了。”
波莫纳想拒绝,但她转念一想,由飞天汽车来运送鸟蛇和纳威要快和安全多了。
“你会开车吗?”波莫纳忍不住问蒂娜。
“我考过驾照,1930年通过的。”蒂娜高兴得跳起来,然后跑去别的房间,波莫纳希望她不是去找她的驾照。
“你们在聊什么?”纽特带着纳威走进了厨房。
“你感觉怎么样?”波莫纳问纳威。
“还好。”纳威说“斯卡曼德给我喝了草药。”
“我听说在霍格沃茨特快铺设前,校医院总是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晕门钥匙的人,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斯卡曼德慷慨得说。
“谢谢。”波莫纳对斯卡曼德说,又看向纳威“那我今天就不在这里了,晚上我再来接你。”
“好的。”纳威点头。
“别忘了你的‘暑假作业’。”波莫纳提醒纳威,然后和斯卡曼德道别“谢谢你们的茶。”
纽特挥了挥手,于是她离开了斯卡曼德家。
她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雪,即便低地国家没有阿尔卑斯山区那样的山脉,山丘上也覆盖着白雪,就像一座座“雪山”。
她记得曾经在大魔法特快上看到过格林德沃的城堡耶梦迦德,它后来以关押格林德沃反对者著称。
在不丹竞选失败后,他逃跑前说过一句话“我从来不是你们的敌人”,然后跳下了万丈深渊。
格林德沃当然没有粉身碎骨,但现在她回忆的不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黑巫师,而是美国魔法学院的教师拉莉·希金斯,她擅长全身束缚咒和大气咒,1984年的时候邓布利多曾经询问过她,怎么解开禁锢着菲比的诅咒。
拉莉会一种墙壁束缚咒,让人像肖像一样困在墙上,在不丹她曾经用这个咒语对付了一个格林德沃的支持者,但却和菲比的情况和拉莉用的有所不同。
拉莉将那个人“扔进”了墙里面,然后在墙面形成了一层类似护盾咒一样的东西,让里面的人无法自行破解,需要外部的人协助,那个格林德沃追随者没有变成油画颜料。
拉莉帮不上什么忙,这个咒语太古老了,连梅林的肖像画都那么觉得。很多人都觉得菲比没救了,她最后会变成一幅画,和桃金娘一样成为城堡里的受害者。
最后还是伏地魔留下的东西里找到了解决办法,西弗勒斯保存着一些伏地魔交给他的研究资料,也正是因为这些资料,他才将恢复石化的曼德拉草复活药给制造出来。
不论是变成油画颜料,还是变成了石化的雕塑,受害者的时间都没有叠加,这让他们都可以不用担心饿死渴死,却都是一种渐渐与这个世界失去联系的折磨。
菲比被费力维和米勒娃救下来后说,她一开始还能看到景物,就跟正常大小没什么两样,后来越来越远,就像被不由自主得倒退,画框离她越来越远,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不过她依旧能听到乔伊的声音,另外还有钟楼的钟声。
约翰·罗素在《心的分析》中这样写过,当我们闭上眼睛,并想起熟悉的景色时,只要我们是醒着的,我们分别回想和实际看到的东西往往不会有差异。然而当我们做梦时,幻觉开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