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partake(十二)(2 / 3)

尼克,他会在水流中移动,也就是说水可能对他一样会起作用。

曼德拉草药液这时变成了血红色,看着有点像红酒。用个不大恰当的比喻,那些石化的人看着像水里泡着的阴尸。

大概半个小时后受害者们才一个接着一个“醒来”,包括尼克和洛里斯夫人。

领取圣餐也要用“partake”,尽管当时的实质动作是吃饼和喝葡萄酒。在最后的晚餐中,祝圣的饼被掰开,然后说“这是我的身体”,接着又说“这是我的血”,以后教会做弥撒的时候,原来的酒和饼就成为血肉了。

尽管国王们通过仪式彰显自己特殊的超自然地位,赋予统治和王冠的合法性,但通过仪式也会获得特殊的力量。

有部童话里说,仪式感就是让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使得某一个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

婚礼对女孩来说是很重要的,如果那一天与加冕仪式一起,那就特殊得更厉害了。

有时为了穿上心爱的婚纱,女孩会节食一段时间,吃喝对她并不是最重要的了。

有一副画名叫《加纳的婚礼》,它在卢浮宫和安康圣母教堂都有,画面中新郎和新娘在画面不起眼的位置,最醒目的地方留给了更重要的客人,而画面所描绘的情景就是宴会。

东方有句谚语是这样说的,上百个男人知道如何安营扎寨,但女人才知道如何组建家庭。

在凯撒入侵高卢后400年,有一个名叫阿提拉的匈奴人来到了巴黎,他面对这座城市并没有选择强攻,而是围而不攻。当时的27岁的热纳维耶芙组织了一些人,前往城外运送粮食,也有人说她散步谣言,说巴黎发生了瘟疫,让阿提拉的军队撤走,总之她成了巴黎的守城圣女。

路易十五还为她修了一个教堂,它后来成了法国的先贤祠。曾经有一段时间,不论是发生干旱、水灾或者是瘟疫,巴黎人都会将她的棺椁抬出来,然而法国大革命时她的遗骸被烧毁,修士们只来得及抢走一部分,并小心保存起来,与荆棘王冠的刺,一起放在巴黎圣母院的公鸡风向标里。

乔治安娜读过一部拜占庭帝国的学者写的《哥特史》,里面也写了阿提拉入侵高卢。因为东罗马帝国皇帝没有支付足够多的贡金,阿提拉决定向卢瓦河畔的阿兰人勒索,西哥特的国王看出了其中的厉害,便派士兵强行军支援阿兰人。

战无不胜的阿提拉在这里吃了败仗,丢脸得撤退了。而西哥特人在这场战役中伤亡并不惨重,可是他们的国王病了。当时治疗的方式主要是放血,他的部下想趁国王病重时发动政变,杀死他后取而代之,病重的国王最后用健康的手击退了刺客,为自己报了仇。

除了那本书,没有那本史书里有这场战役的记载,但提醒了她一件事。

阿尔巴尼亚是拜占庭希腊语的苏格兰,到了中世纪拉丁语流行开来,阿尔巴尼亚才指的苏格兰和现在的阿尔巴尼亚共和国。

海连娜当时去的阿尔巴尼亚真的有那么远吗?

但海连娜生活的时代正好是“dark &ne”,在告诉了伏地魔之后,她好像不再想要告诉其他人她藏冠冕的树洞在哪儿,也没人在意了。

在那本《哥特史》中有这样一句话:引导人相信异端邪说的人必须烧死,因为他们把爱之火变成了地狱之火。

厉火会附着动物魂,其实她可以不用挥舞着“鞭子”逼迫它们前往阵里,而是用招魂的方式将恶魔之火给招过去。

而且不只是厉火,别的元素黑魔法一样会附着动物魂,只要它们都能被招,那么布置在地下的工事就不只是能抵御厉火了。

招魂一般是用来让被召唤的目标享受祭品的,但陷阱上往往会有美味的诱饵。

可想法很不错,能不能行还是要试试才知道,就像他们对石化者所做的,如果解除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