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火鸟之地(十一)(2 / 3)

这位作者是普鲁士人,他的妻子是普鲁士王后的侍女长,他们都经历过拿破仑战争。自巴伐利亚王位继承战争后,普鲁士已经很难与法国在士兵人数上保持一致,到腓特烈大帝去世时,19万普鲁士军队有11万来自外国。

这也是腓特烈大帝的治国方式,发展工业需要城镇化、人口,在普鲁士领土扩张的过程中许多外国人被迁徙到了指定的城市。

无论如何,普鲁士的外交政策是在没有盟友的情况下不与法国单独作战,这让乔治安娜看到了另一种让敌人失去反抗力的方式。

为什么罗哈特没有让哈利升起反抗之心呢?他和乌姆里奇一样没有教什么有用的内容。

他自己就是个骗子,也就不会让哈利用黑魔法的羽毛笔写“我不该说谎”了。

哈利觉得自己被诬陷了,自己明明没有说谎,而乌姆里奇却“强迫”他认罪。

权力不仅让人听命行事,到了这个世界后她还学会了一点,那就是让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乌姆里奇沉迷于权力带来的甘美,有点不清醒了。阿不思则会“请求”,他“请求”哈利给他灌下毒药,“请求”西弗勒斯杀了他。

示弱也是一种手段,总之围在王宫外的人在斯塔尼斯拉斯出去后不久开始散去,乔治安娜已经同意他们的条件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大冷天得抗议呢?

正常人交手,如果双方都不熟悉,都会有个试探的过程,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拿破仑在马伦戈之战时遇到的对手那样,还不清楚底细就全军出击的,这不过是“见面礼”罢了。

放斯坦尼斯拉斯走对他们都有好处,斯坦尼斯拉斯会竖立流亡者中的威信,他孤身闯入“敌营”全身而退;观望的流亡者们也可以看出,执政府和之前的不一样。

等回了法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走廊上传来靴子踩在大理石上发出的清脆声响,这脚步声听起来有些凌乱,不像是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人。

乔治安娜转头,发现是布鲁塞尔市长和议会成员来了,另外还有骑士团成员,却不见一个法国官员。

马基雅维利在君主论上说过:任何人都以为,一位君主笃守信义,以诚实而非机巧立身行事是多么值得赞扬,然而从我们这个时代的经验可以看出,那些做了大事的君主们很少把信义放在心上,都深谙如何以他们的机巧把人们搞的晕头转向,并最终战胜了那些立足于诚信的人们。

有一个小游戏,很多人小时候都玩过,有个人会被蒙上眼睛,被一群人推着转圈,等“鬼”转昏头了,所有人四散离开,让那个蒙着眼睛又晕头转向的“鬼”去抓。

尼采认为,这个世界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人之所以生,是因为各种元素的堆叠,死亡之后这些元素又重新返回了这个世界,然后就有了永劫回归的假设。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方,我们又出生了一次,有着相同的经历,毕竟元素是一样的,倘若时间可以“倒带”,不过是沿着之前的轨迹再走了一次。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物质组成的,就像拿破仑的身体被放在了荣军院,其他人的也在各自的墓地里,这应该是个纯精神、灵魂、意识等等组成的世界。

然而,波莫纳还是从物质世界带了一件东西过来——那条红色的裙子,那是“洛林大公”送给她的礼物,作为西弗勒斯在大魔法特快上救了他一命的感谢礼。它本来是黄色的,被波莫纳带到了威尼斯,因为要参加一个瑞典侯爵夫人的乔迁之宴,将那条古董裙子给改了,后来又被哈托尔改成了红色,当时那位大公还安排他们住在一个文艺复兴时期西班牙商人的家里。

虽然夹竹桃是公认有毒的,但它其实和洋地黄一样,都含有强心剂的作用。同样上过巧克力蛙画片的德国炼金术士帕拉塞尔斯也说过一句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