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却好像很幼稚,留着大胡子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要一条女士项链干什么?当他需要穿女装的时候?
“波特指控是德拉科做的。”斯内普跨着脸说。
“他的证据呢?”波莫纳问。
“他只是‘知道’。”
波莫纳也不开心,但心里还是尽量保持着公正。
“我想哈利没想那么多……”
“他这是报复!”斯内普恼怒得说。
“什么?他报复什么?”波莫纳困惑得问。
“去年听证会的事,福吉指控他在校外使用魔法。”斯内普恶毒得说“如果凯蒂贝尔死了,德拉科就要去阿兹卡班了。”
波莫纳可不敢这时候说卢修斯马尔福不仅试图左右那场审判,还参加了神秘事务司之战,而德拉科的姨妈贝拉·特里克斯杀了西里斯。
对于这么严重的指控,波莫纳觉得哈利不该那么草率,当初她听说乌姆里奇放摄魂怪袭击哈利都没有直接举报。
这是法治社会,法制社会是讲证据的。
“你不说点什么?”西弗勒斯问。
“别生气了。”她安抚一般说“你知道他头脑不怎么样。”
“就像是个巨怪。”西弗勒斯恼火得说,好像被气饱了。
“你现在觉得是忙还是闲好?”波莫纳问。
他沉默了。
波莫纳歪着头看他。
“也许是因为波特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了。”西弗勒斯看着黑漆漆的城堡外“仅仅是他说的是‘事实’,就足够让魔法部长辞职。”
“你说哈利?”波莫纳笑着问,她觉得就跟莉塔基斯特说赫敏野心勃勃一样可笑。
“威斯特敏斯特曾经是个河畔沼泽地。然后他们改造了这片土地,建造了一座宫殿和雄伟的修道院。到处都是贵族家住,处处都弥漫着永不满足的勃勃野心。但在深处,这里依然是片沼泽地。”西弗勒斯说道。
“你可以去当诗人了。”波莫纳挖苦着,刚想拾阶而上。
“你去哪儿?”他抓着她的手。
“我去看看阿不思。”
“他刚了喝了药,休息了。”他用特别温柔的语气说,然后搂着她,用斗篷将她给罩了起来“咱们继续说说上午的事。”
她觉得被斗篷罩着很暖和,却没因此热昏了头,忘这是人来人往的地方。
“明天我在禁林边等你。”她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口,它看起来有点乱了“那里没有人打扰我们。”
“你学生组织的那个魔药俱乐部怎么样了?”他好心情得说,像是有心情指点他们了。
她拧了一下他的下巴,挣脱他的怀抱下楼去了。
让·巴蒂斯特·贝西埃出生于一个外科医生世家,但他没有像按照旧时代“子承父业”的风俗那样从小接受外科医生的教育,而是曾经试图成为一名牧师。
当他青年时,他的父亲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事业,所以在中途他还去医学院就读,但因为父亲的死家里陷入经济困难,他不得不辍学,到同样是外科医生的堂兄身边继续学医。
巴黎虽然云集了很多人才,可是在外省,尤其是农村地区,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并不多。贝西埃原本是志愿作为军医加入国民警卫队的,但他最后成了起草文书的书记官,接着一路平步青云,成了国王宪法卫队的成员。
这支部队只存在了短暂时间,名义上是由玛丽安托瓦内特组建的,除了保护国王和他的家人的任务外,他们还有个别称“地狱幼儿园”,这些士兵几乎都是从一线被招募来的,许多都是击剑大师和神枪手,当示威者试图伤害国王时,他们会对骚乱分子进行无情镇压。
宪法卫队并不像瑞士雇佣兵那样住在国王的身边,不执行任务时驻扎在军校里,由此他们便有机会被雅各宾派俱乐部邀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