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想象中还要大。
此时哈利还在咆哮“你们谁不遵守守门员的指挥,我会对他施咒的!”
那声音像极了乌姆里奇的口头禅“我将重铸秩序(i ill &nrder)”,现在这句话和乌姆里奇的木偶成了韦斯莱把戏店的“明星产品”,只不过没人买。
她让这些精力旺盛的运动员去消灭菜圃里的食肉鼻涕虫,接着就又回到了温室里,魔药俱乐部的成员还在继续研究。
本来六角偏振是五年级黑魔法防御课的课程,如果乌姆里奇是一个真正的老师,而学生们也认真上课的话,西弗勒斯简易版的双金属线保护魔法其实他只需要提醒学生们,他们自己就可以布置的。
她很担心迪安托马斯,即便他在学校里用投机取巧的方式蒙混考试,等他从事傲罗这份职业时,面对真正的危险也会力不从心。
魔法部这几年除了天生的易容阿尼玛格斯唐克斯外,并没有直接从应届生里招傲罗,这也算是变相否认了霍格沃茨的教育成果。
甚至连唐克斯也是在福吉与阿不思的“蜜月期”接收的,那时的福吉还没那么受纯血贵族的影响……
波莫纳回头,看着肩膀上的一只纸蝴蝶,它一直在她耳边扇动翅膀,等引起了她的注意后,它落到了波莫纳的手背上。
她将纸蝴蝶展开,发现里面是一封信。
看完了信之后,她回头看了眼学生,然后悄无声息得来到了隔壁的温室。
这个温室里有芸香,它散发的气味让很多人都受不了,所以很少有人来。
西弗勒斯就在盛开的淡黄色花丛边等她。
虽然那天她有一半是装的,但她确实考虑过“戒指”的问题,毕竟唐克斯和莱姆斯都已经在地下酒馆里举行过结婚仪式了。
有一类人,就像王尔德小说里的道林格雷,他或许会谈一场很“逼真”的恋爱,接着告诉女孩自己必须和父母安排的女孩结婚,因为女演员的身份不够高贵。如果巴特维尔说的是真的话,迈克拉根更可恶的地方不止是他将赫敏当成赌注。他是挺擅长运动,却比不过世界上最好的找球手维克多,但他要是抓住了维克多都抓不住的“金飞贼”,那还代表他“战胜”了维克多·克鲁姆。
他并不是爱赫敏,人生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游戏,在玩够之前他是不会定下来的。
“干什么?”波莫纳尽力保持着平静问。
“我要出去一趟。”西弗勒斯干巴巴得说“我们约的时间下次再定。”
“没问题。”波莫纳恼火得表示“理解”,以为他又要执行什么机密任务。
“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我和一个人订下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会有什么后果?”西弗勒斯问。
“那要看你立的誓言是什么内容。”波莫纳说。
接着他就把他和纳西沙马尔福定下了牢不可破誓言的内容给波莫纳说了一遍,虽然决定誓言内容的是贝拉特里克斯。
乔治安娜躺在休息室的床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虽然她昨天晚上并没有睡觉,一时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刚到这个世界时那种不需要睡觉吃饭的状态了。
她看着壁炉里的火发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就在举行魁地奇选拔赛的当天,预言家晚报刊登了一则新闻,讲述的是亚瑟韦斯莱率领魔法监视部的成员“第二次”搜查食死徒的住所马尔福家的事,遗憾的是他没有任何收获,尽管那是一次秘密行动。
当时波莫纳对这个新闻并没有太在意,如果它重要的话就该刊登在预言家日报而非晚报上。
她也没有注意到,在从霍格沃茨回伦敦的特快上,汉娜他们得知了被德拉科欺负的低年级赫夫帕夫决定退学的事,于是他们来到了斯莱特林的包厢,将德拉科马尔福教训了一顿,并扬言让他的妈妈看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