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看着邓布利多说“对学校有感情的,不需要我们维护,他们自己会回来的,就像归巢的燕子,每年都会回到同样的地方。”
“心所承载的记忆和脑子里记载的不同。”阿不思不再理会西弗勒斯那块“朽木”,拿起了魔杖对着半空比划,就像是拿着一支画笔,勾勒出一个星系的图案。
“对我们来说,天琴座是乐师弹奏的竖琴,但是对阿拉伯人来说,这是一只张开翅膀的鸟。”邓布利多一边画一边说“这是天琴座β。”
“天琴座β是一颗食变星。”波莫纳对不上天文课的西弗勒斯说“但主星和伴星连接在一起,潮汐引力将它们光球层的物质拉出来,并发生质量转移。”
“构成一道‘火之桥’。”邓布利多说“就像心灵和灵魂之间的关系。”亿
这场面确实壮观,西弗勒斯居然没有讽刺。
“你们什么时候去探索巴塔尔塔?”阿不思问。
“今天下午。”西弗勒斯说。
“为什么不是晚上?”邓布利多问“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们,森巴塔尔是个天文爱好者。”
“我们晚上有别的约会。”波莫纳说。
“我在问你,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看着他说。
“魔法部的摩尔小姐说有事跟我们商量。”西弗勒斯说。亿
邓布利多看着波莫纳。
“他说的是事实。”波莫纳说。
“她要跟你们说什么?”邓布利多问西弗勒斯。
“她岌岌可危的事业。”西弗勒斯说。
邓布利多拿起了从挂坠里飘出来的钥匙“你们在哪儿找到它的?”
“皮皮鬼的洗手间,尤普拉西娅·摩尔校长允许他在那里游泳的。”波莫纳连忙说。
“带我向摩尔小姐问好,如果她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提出来。”邓布利多说。亿
“我们能走了?”西弗勒斯问。
“你们没有问题了?”邓布利多有些不耐烦地说。
“暂时没有了。”波莫纳说。
“如果有更新,我希望你们能及时汇报。”邓布利多说,将挂坠合上了。
“是的,校长。”波莫纳接过了邓布利多递过来的挂坠,挂坠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宝石。
“学生们现在在忙什么?”邓布利多问。
“我现在就去搞清楚。”西弗勒斯说。亿
“马人是什么意思?”邓布利多问。
“他们不知情,不知道那块石头释放的蝴蝶有什么目的,星空只告诉了他大概的形势,将来会发生什么,但只有到了眼前,才会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西弗勒斯说。
“你相信他们?”邓布利多问。
波莫纳看着西弗勒斯,他什么时候去见的马人?
“他们只是信使,而且他们不用命运开玩笑。”西弗勒斯说。
邓布利多沉默着。
“帮我留意他们,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对西弗勒斯说“不要以为几岁的差距很大,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发现他们和你一样年轻。”亿
西弗勒斯露出虚伪的笑容。
“你们走吧。”阿不思挥了挥手。
波莫纳将挂坠和钥匙带在脖子上,和西弗勒斯一起离开了校长室。
等走远了,西弗勒斯问波莫纳。
“你知道森巴卡尔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对吗?你对他的所作所为……”
“你可以不那么拐弯抹角的,你是不是想问我会不会和他一样对伊西多拉用不可饶恕咒?”波莫纳说。
他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亿
波莫纳对这个来自斯莱特林的野兽教授感慨良多……以前的动物和鸟类学是没有分开的。
“那需要当机立断的决心,不适合优柔寡断的人。”波莫纳看着远处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