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在乎了,怎么会管其他的。
波莫纳不知道西弗勒斯在那边“目击”了什么,但他确实知道一些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一次他还借着试沐浴露,捏过她的手。
当时手上传来的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另外一面。所以她才会觉得菲兹杰拉德会有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即便是伊西多拉那样的朋友。
即便周围的人都反对,伊西多拉还是一意孤行,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是正确的,创造一个只有快乐,没有痛苦的世界有什么不好?
领悟是需要代价的,当你领悟到了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经历过了。早期的威廉布莱克生活困顿,就像是不知道自己身世的丑小鸭,当时受法国新古典主义影响,不论是题材还灵感的来源都和威廉布莱克不同。或者说,他画的是自己感知的世界,而非眼睛所看到的世界。怯
困顿将他从“平庸”中解放出来,在遇到黑天鹅之前,人们一直都认为天鹅只有白色的,这是“经验”,黑天鹅出现后,打破了这种既有的认知,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张嘴。”波莫纳说,将一勺焦糖放到了西弗勒斯的嘴边。
他低头看着焦褐色的液体,皱了皱眉“你干嘛?”
“试试看怎么样?开学宴会的焦糖布丁。”波莫纳说。
“你怎么不自己试?”
“我可不能保证公正客观,我一定觉得自己的糖浆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波莫纳说。
他厌恶地将头转到了一边。怯
她将他的头转过来,强迫他看着自己。
接着她当着他的面,将勺子放进了嘴里。
焦糖略带苦涩的甜味中和了那种被咄咄逼人的视线注视的不适感,她就像吃棒棒糖一样,将勺子上的糖浆舔地一干二净,直到勺子重新变得光洁。
“想尝一口试试吗?”她轻柔地问。
他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然后她又舀了一勺糖浆,递到他的嘴边,这次他很配合地将糖浆吞了。
有了经验之后还要想象,老虎是没有翅膀的,可是威廉布莱克的诗《老虎》中,却写了老虎有翅膀,有了翅膀,它就不再只被困在丛林里了,它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好吃吗?”她将勺子从他嘴里拿出来问。怯
他的眼睛闪闪发光,接着她用那个温热的勺子,舀了一勺糖浆,又跟刚才那样吃掉了,糖吃多了也会觉得腻,但焦糖的苦味让这种甜腻感消融了。
“我还想吃一口。”他等她吃完后说。
“有条件,你吃了之后要说自己的感想。”波莫纳说。
他不耐烦地点头,波莫纳又给他吃了一口焦糖。
这一次他不老实,将她搂到了跟前,让她更近距离喂他。
等他吞下那口糖之后,他把脑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像是在陶醉似的摩挲。
波莫纳将手指放进了他的头发里,轻轻地拽了拽,这可能让他觉得有点疼,不过他可不是伊西多拉那样不喜欢痛苦。怯
“好吃吗?”她含糊地问,不自觉地带上了鼻音。
“好吃。”他将她搂地更紧了。
她的手指在他头发里打着旋,片刻后才松开。
就算他用了鼠尾草的香水,那股雄性生物身上难闻的气味还是很明显,将她完全笼罩了。
他抓着她的双手,笑着问“下次试吃什么时候?”
她本想说没有下次的。
“万圣节。”波莫纳说。怯
“焦糖布丁又不是难做的菜。”他居然抱怨起来。
“你觉得这个方子好吃,我下次照着做,又不是每次都试吃一个菜。”
“那下次吃什么?”
“我想午休,孩子们都睡了,晚上还有事。”波莫纳说。
他沉默了。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