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无论如何走都快乐不起来的。
阿不思说希望创造一个快乐的学校,这肯定符合贪玩的孩子所希望的,可是他们能在这样的学校里学到多少东西呢?
一双手落到了她的肩膀上,她很快被鼠尾草的气味给包围了。
“你看起来很僵硬,我给你按摩怎么样?”他在她身后说。
她没有拒绝,本来她的肩膀就挺酸的。
她站着享受他的服务,甚至还放下准备的手,舒展肩膀配合他。
不一会儿他的手有些得寸进尺起来,沿着她的胳膊往下探索,虽然仍然是迟疑而小心翼翼的,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项间,她的耳边又响起了那天他在蛇形兽窗边说的话了。
她挣扎了一会儿,觉得应该阻止他。这时他的手已经捏到了她的手掌,左手在她掌心轻挠,右手绕到了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鼻子沿着她的脖子闻。
“你觉得存在美好的分手吗?”波莫纳问。
“不是所有的情侣都会分手。”他含糊不清得说,手在她的腰间滑动。
“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即使是亲吻,也感觉像沙子一样粗糙’。”波莫纳柔声说“回想起美好的日子,耳鬓厮磨、相拥而吻,恍若幻梦。”
他还是在她耳边呼吸,可是手至少不乱动了。
“格兰芬多的‘倒霉骑士’和‘阿玛塔’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其实他们可以保留最后一丝好感,成为朋友的。”波莫纳说。
“他们不是彼此相悦。”他冷冰冰得说。
“是阿玛塔的父母,他们年轻时开的玩笑才让她信以为真的,阿玛塔管他的方式可不像是对朋友的。”
“你想说什么?”他压抑着怒火说。
“倒霉骑士”是个笨蛋,迟钝得没有任何感觉。
但有可能他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因为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我头一次种泡泡豆荚失败了,即便我后来种再多泡泡豆荚,都无法改变这一点,我以为过了很多年,我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可是我还是从厄里斯魔镜里看到它。”
他很久没做声,波莫纳抬起头看着他,发现他居然透过温室的玻璃看着外面。
“是我眼花了吗?”斯内普说“我好像看到了鲁斯教授。”
波莫纳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在风雪中看到了穿着极地装备的……
“你怎么看得出他是鲁斯。”波莫纳问“我以为看到了一个大脚雪人。”
“这地方除了他有这身装备还能有谁?”斯内普挖苦一样笑着“他恐怕觉得这风,在北极不过是微风。”
波莫纳觉得鲁斯不会那么觉得,这时他已经松开了手,转身离开了准备室。
少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即便是温室里还是有点冷了。
波莫纳站在温室里,透过玻璃看向外面,穿着黑色斗篷的斯内普像一团黑色的火焰朝着鲁斯靠近。
尼采还说过,两个灵魂的距离不是多么想靠近,而是想保持多远的距离。
波莫纳拿起了水壶,她觉得客人估计想要喝一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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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拉克伦特堡的作者?”杰弗来·圣伊莱尔惊讶得看着玛利亚·埃奇沃斯“真是久仰大名啊。”
“您大可不必这么恭维,馆长先生。”玛利亚微笑着说。
“哦,这可不是恭维,我读过您写的书,第一执政也读过。”圣伊莱尔说。
“他读过我的书?”玛利亚惊讶得说。
是啊,被图书管理员划分到喜剧类。
乔治安娜心里道。
“他把那本书借给我看了。”乔治安娜说。
“我也是。”圣伊莱尔说“在法国想读英国文学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