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他要横渡的河流漂到了远处,只要葡萄牙处于危急关头就会出现。”
波莫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听的,反正斯内普严肃的表情居然柔和了。
“最后一个塞巴斯蒂昂国王出现在威尼斯,但是他最后被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大公抓住并杀死,在真正的塞巴斯蒂昂国王死后,红衣主教恩里克继任了王位,不过他没有还俗,一直无嗣而终,然后葡萄牙被西班牙兼并了。”
“你觉得伪装成国王的巫师想要成为葡萄牙的主人?”斯内普问。
“不是我那么觉得,卷宗上那么写的。”波莫纳说“那个人还打算关闭宗教审判所。”
“你觉得他野心勃勃?”斯内普问。
波莫纳摇了摇头。
宗教审判所随着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殖民到处设置,甚至包括墨西哥,不过他们并不处理阿兹克特遗民,而是荷兰、德意志和弗兰德斯的水手们。
随着西班牙无敌舰队输给了英国,腓力二世开始了贸易封锁,弗拉门戈被认为是一种西班牙舞蹈,可是这个词最早是说从荷兰到南方讨生活的所有荷兰人。
“那你觉得是为了什么?”斯内普又问。
“自由。”波莫纳触碰着那些卷宗“这些真的是复制件?”
“又没人看。”他轻描淡写一样说。
“不管有没有人看,都不能拿原件。”波莫纳严肃地说。
“晚安。”他忽然说,然后转身离开了温室。
现在确实很晚了,可是……
波莫纳看着繁花盛开的“花园”,撇了撇嘴。
“真是白瞎了我的好花园。”她不满地嘀咕着,洗漱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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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古老的农谚:紫色浆果压弯了接骨木的枝头,色似蔷薇山茱萸,冷霜雨雪还未到,选好小麦来播种。
关于老魔杖的传说有很多,但并非每一根老魔杖都是由接骨木制作的,只是接骨木很像干尸骨节分明的手指。
在结束了那个让人浑身慵懒的吻后,波莫纳轻抚着西弗勒斯脖子上的疤痕,它看起来狰狞可怕极了,像是不论用什么魔药都无法治愈。
“你想干什么?”他纵容又无奈地说。
“你有没有想过纹身?”她异想天开般说“用纹身把这个疤给遮住。”
“起来。”他冷冷地说。
波莫纳此时坐在他腿上,她不起来他当然也站不起来。
“不。”她任性地说“你不想纹身?”
他不说话。
“随你。”她虚软地说,不再坚持。
“你觉得它很丑,才需要掩盖?”西弗勒斯问。
她是那么觉得的,可是她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有话要说。
“黑魔王也掩盖了他的过去。”西弗勒斯说。
“那不一样!”
“我不会为了美化自己,而掩盖任何东西。”西弗勒斯平静地说,接着他站了起来,不管波莫纳是不是坐在他腿上。
她气得想踹他两脚,但等他站起来,才发现他们的身高居然差那么多。
他已经不是那个比她个头矮,还穿着斯莱特林长袍的一年级新生了。
“我不喜欢你掩盖自己。”他用手背碰触着她的脸颊“你怎么总听那个老傻瓜说的?”
这难道还用问吗?
可是她没有说,只是傻站着。
虽然时间不长,他也当过校长,身上有一种威严的气质。
如果霍格沃茨变成了斯内普担当校长时那样,哈利还会那么期待假期早点结束,不惜违反国际保密法,从德斯利家“逃离”么?m.bimilou.org
乌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