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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命是一种不惜代价而延续的需求,那么毁灭便是一种无价的奢侈。
这是一种末日式狂欢,和笼罩在黑死病阴影下的人们明知道死亡近在咫尺,却还是要尽情享乐一样的,说不定明天就会死呢,在临死前何不及时行乐?
这时别说警察近在咫尺,和警察正面冲突他们都敢干,羊变成狼无疑是悲伤的,尤其是当人们还在羊圈里熟睡的时候,但有些问题并不是心理治疗能解决的。
幸运的是“小丑”们还知道戴上面具,隐藏自己的身份,他们还是畏惧城市里无所不在的摄像头,等“冷却”下来他们还会继续自己原本的生活,而戴上面具干的事就像是参加了一场秘密派对。
食死徒们也会戴面具,也正是因为他们带着面具,身份无法辨别,才需要卡卡洛夫指认。
可能正是因为循规蹈矩太久了,才想尝尝“不守规矩”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波莫纳想起了小巴迪克劳奇,他揭下“面具”后,像蛇一样吐舌头。
他笑着看着父亲震惊的表情,好像并不害怕被关进阿兹卡班以及自己所要承担的后果。
女孩的歌声停了,波莫纳也不再继续停留,沿着台阶继续往上走。
和那些戴面具的人在一起,不论他们有多少人,簇拥着“小丑”时有多虔诚,最后亚瑟还不是去疯人院住了,而不是形成了《无限宇宙危机》里被反派控制的哥谭。
莉莉的魔咒虽然是个意外,除了贝拉以外每个人都在神秘人消失后首先选择自保,而不是寻找他。
哈姆雷特说:倘若不是因为我总做噩梦,那么即使把我关在一个果壳里,我也会把自己当作一个拥有无限空间之王。
接着有人说:那种噩梦便是你的野心,因为野心家本身的存在,也不过是一个梦的影子。
格林德沃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和阿不思邓布利多都曾梦想改变世界,只是邓布利多及时“止损”,从梦里清醒了。
等到了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还在,不过他好像马上要离开了,因为他正在整理行李,手上还挂着一件隐形衣。
“你要出去?”波莫纳问。
“不,只是整理一下旧物。”邓布利多笑着说“你觉得我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波莫纳松了口气“现在你可不能走,阿不思,学校需要你。”
“为什么你会那么觉得?”邓布利多将隐形衣扔进行李箱,顺手把盖子给合上了。
波莫纳本想说魔法部的人,不过,校长说了,霍格沃茨无意和魔法部做对,会尽力配合调查隐藏在学校里的危险生物。
“是有关西弗勒斯的。”波莫纳说,将自己遇到马尔福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你担心什么?”邓布利多问。
“你不担心吗?”波莫纳问。
“为什么我要担心?”邓布利多笑着说,显得自信满满。
“你对他说了什么,让他愿意留下?”波莫纳问。
“这是个人隐私。”邓布利多考虑了一下后说“他要求我不告诉任何人。”
波莫纳嘟起嘴,他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追问呢?
“告诉我,波莫纳,你觉得这个世界最缺乏的资源是什么?”邓布利多问。
缺什么?这个世界缺的东西多了,比如潘多拉魔盒里的希望。
可是她想起了亚瑟的女邻居,如果她看到亚瑟出现在自己的家里时,不是惊恐的表情呢?
不过谁让她是正常人,一个正常人怎么会爱上疯子?
“是理解。”波莫纳轻声说“不论是来自敌人的还是爱人的。”
邓布利多透过半月眼镜审视着她。
“爱有时会让人疯狂,阿不思,还会让人有失公允。”波莫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