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了。
为了保护羊群,13世纪曾一度有过打狼运动,狼在西欧差点绝迹。而等人类因为瘟疫而死亡惨重后,狼群开始恢复过来,甚至还在城市郊区出现。
相比农村的篱笆,城市高耸的城墙更能带来安全感,但城市里也有瘟疫的危险,不过那里也有丰富的文娱生活和狂欢节。
有时人因为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他们即不寻找安宁,也不寻欢作乐来对抗,而是祈祷死神将自己带走。教堂的钟声常常无须神职人员同意就被敲响,至于迎接的是谁,有可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死神,也有可能是骑着马来的蒙古人。
那时候结婚就算成年了,很多人结婚结地早,14岁就结婚了,换成巫师学校,也就是三四年级的样子,一个“成年人”去霍格莫德哪里需要什么监护人签字。
随着年岁渐长,好像得到的自由越多,不需要遵守9点必须回休息室的校规,甚至可以……
“你在这里干什么?”
波莫纳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
“在找新家?”斯内普看着她脚边的纸箱子问。
“我在找被人遗弃的猫。”波莫纳没好气地说。
“坐在这儿找?”他挑衅一样问她。
她不想理他,站起来,往灌木后这些能藏身的地方找猫。
他一点没有帮忙的打算,站在原地看着她。
“你看什么?”她坏脾气地说。
“下学期我不在学校里的时候,保护好你自己。”他将手背在腰后,将斗篷撑起来,气势十足地说。
“用不着你提醒。”波莫纳冷冷地说,找了根棍子,随意扒拉着灌木丛。
“如果你真的聪明,就不用我来提醒你了。”他干巴巴地说“我下学期不在学校,争取那个职位有什么用?”
她愣了一下,然而在她想明白之前,一个黑影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只来得及看到那是个长条形的东西。
“别动!”斯内普说,将魔杖取了出来。
“是什么?”波莫纳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他将魔杖对准了她。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凝固了,接着他开始念咒语。
“统统石化。”
两秒后他走了过来,将她肩上的东西取了下来,那是一条蛇,从头的形状来看是有毒的。
“你可以动了。”他带着笑意说。
波莫纳尝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没有被石化,下意识地拍了拍肩膀上刚才那条蛇呆过的地方。
“你不喜欢蛇?”他将石化的蛇拿在手里摆弄。
“不像你们那么喜欢。”波莫纳说,想要离开,但他却抬手挡住了她的路。
“让开!”她凶巴巴地说。
“你怎么这么和你的救命恩人说话。”他要挟道。
“救命?”她惊讶地问。
“这是条毒蛇,我们该把它放在这儿还是给它找个新家?”他看着那条蛇说。
“当然是别处,这里到处都是学生。”波莫纳焦虑地说。
“不杀了它?”斯内普问,黑色的眼睛看着她。
“为什么要杀了它?”波莫纳问。
他没有说话,仿佛她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不能因为它对人构成威胁就杀死它。”波莫纳看着那条毒蛇的脑袋说“不然和魔法部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走吧。”他下命令一样说。
“去哪儿?”
“放它走。”
“你去不就好了。”波莫纳说“我还要去做晚饭。”
她说完就想溜,但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衣领,拖着就走。
“放开!”她着急地说“会让人看见的!”
但他不为所动,波莫纳看着四周,大概是因为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