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主张离开的修士,父亲是一名贵族,但是他的合法继承人都死了,所以他才着急着要走。
其他人不走,也不只是因为听从命令,其他地方不见得比修道院好,乡下还有饥荒,在修道院里至少衣食无忧。而动手的那个,则是认为他在信仰面前不够虔诚,爬了那么远的距离将对方杀害了。
凯撒里昂从未被凯撒承认过,何况他的母亲是外国人,按照曼兮帕蓄仪式的规定,双方必须是罗马市民,总之凯撒没有合法的理由将自己的遗产交给他。
其他的情妇们虽然有私生子,但凯撒作为执政官需要维持的不只是秩序,还有“善良风俗”,平民家里要是遇到了有私通的事情必定闹得鸡飞狗跳。
信托或继承人可以绕过所有已经有的法律手段,不用被其限制,类似法勒西迪法规定的只能遗赠四分之三,将凯撒的所有财产都交给屋大维。
但这也打破了遗嘱继承既有的平衡,以前的立遗嘱人如果希望受赠遗嘱人获得财产,就选择相应的法律和遗嘱方式,并遵循相关法律限制就可以了。
或许会遇到这种情况,朋友穿了一件很难看的衣服,让你去评价,你是诚实地告诉她,这一身很难看,还是说善意的谎言呢?
善意的谎言还是谎言,可是“诚实”未免显得不近人情、不礼貌、不体贴。
朋友可不是皇帝,嘲笑她以后她说不定就不会和你一起玩了。
波莫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些,但是当她来到门口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进温室了。
他看起来很恼火,在温室里到处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波莫纳说,将身上的毯子给裹紧了。
这场面,啧……
她头昏脑胀得想着,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了那个梦。
“他在哪儿?”西弗勒斯兴师问罪一样说。
“什么他?就我一个人。”波莫纳冷冰冰地说“你在发什么疯。”
他完全不听她说的,继续在温室里找。
她确实没有什么好藏的,于是悠闲地跟在他身后。
假设这样一个情况,纳粹到你家搜游击队员,这时就算对他们说谎也不会有人怪罪,但如果你即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说谎,又不想出卖游击队员的话怎么办呢?
你其实可以这样告诉党卫军们“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这不是说谎,因为你确实不知道游击队员们藏在你家什么地方,地窖、衣柜、阁楼等等,虽然这些区域都在你家范围内。
这和直接说谎不同,而是误导性的实话,虽然就其结果来看是一样的,都是获取对方的信任,让人找不到真相。
有误导的实话是依旧遵循了道德原则,而善意的谎言即便出于善意也是违背了这个道德原则。不过按照生物遵循最省力的原则,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说谎,毕竟要临时反应,说一个即不违背原则,又不出卖朋友的“答案”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是人类进化过程的一部分,有些东西是需要漫长的时间思考的,而我们有时往往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古罗马时代有人会因为欠债而成为奴隶,在奴隶市场卖家会大声说出奴隶特长和缺陷,供买家考虑。
有时为了防止他们逃走,还会带上脚镣,不过后来这些都被取消了。
能编撰法律的人多半是受过教育的人,教育一般是需要花钱的,现在把法律改了,等有朝一日如果他们自己也陷入债务问题时,就不需要带着脚镣了。
什么是真相呢?
有人认为是看得见摸地着的东西,也有人觉得是可以测试、验证其真实性的,后一种往往是受牛顿影响。
但有很多东西不是经典物理能实验的,比如相对论等,他们研究的很多东西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