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苦得笑着。
她看着他摇头。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他逐渐不笑了。
“早上的豆子汤和薄饼你不吃我还能理解,为什么午餐也不吃?”波莫纳问。
“那些鱼和肉根本就没烹饪过。”他冷着脸说“如果人类一直吃那样的食物,为什么要学会用火?”
“我不知道你耍了什么花招,现在坐下。”波莫纳指着她对面的位置说。
“我不是孩子了!”他一副拒绝配合的样子。
于是波莫纳勾起一个假笑。
“请坐下。”她用甜腻的声音说。
这下院长先生总算赏脸坐在了她的对面。
“我真希望你对a先生也是一样的态度。”波莫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并将“先生”这个词重读了。
他仔细看着那些菜。
“怎么全部是肉馅做的?”他略带困惑得问。
….
桌上放着的有西西里肉丸意面、西西里肉馅饼、西西里炸米团子等等。
“你一点提示都没感觉到吗?”波莫纳保持着面具一样的笑容问。
他谨慎地看着她。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波莫纳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靠着椅背“我告诉你一个方向,就像我今天告诉那个女傲罗那样,完成她的目的,你告诉我一个秘密。”
他也学着她的样子,靠着椅背。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有价值的?”他像一个精明的斯莱特林那样说。
以前他跟着神秘人,周围都是想要立功,引起神秘人注意或者奖赏宠爱的食死徒,而他也和他们一样,在听到那则预言后,火急火燎地报告给神秘人知道。
西弗勒斯不像詹姆,他从小都没有得到什么宠爱,不论是来自父母的,还是来自幸运女神的。
不论是谁,即便是和他差不多年纪的莉莉,只要她维护他,他就会感觉到满足了。
可是男孩到了一定年纪,就不想躲在女孩的身后了,尤其五年级那一年,他还试图骑上飞天扫帚,引起莉莉的注意。
这种偏袒的爱不论是来自谁都可以,即便是从来没有爱过谁的神秘人。
“我们的世界充满了各种道德和义务。”波莫纳缓缓地说“就像老傻瓜常说的,为了‘更大的利益’,但我也希望你能记得一点,不要为了这些,否定个体生命的价值和存在。”
“你真的相信你说的?”西弗勒斯问。
她苦笑。
“将我刚才说的话前半部分换成任何你觉得对的,我想告诉你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肉馅’的故事。”
接着她坐直了,拿起了餐具。
“我们一边吃一边说。”
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拿起了餐叉,开始吃面前的西西里肉丸意面。
她真希望那位扮演威廉·马丁少校的流浪汉临死前的最后一餐能吃上这个,毕竟死刑犯都能享受最后的晚餐。
但正是因为他死于肺炎,肺部充满了积水,才能伪装成一个掉进海里溺死的人。
其实如果为了迷惑希特勒,让他相信盟军要进攻撒丁岛而非西西里,完成重要的登陆计划,将戏“演”得逼真一些,或许可以真的用溺水的方式处决一个死刑犯,伦敦距离泰晤士河的出海口又不远。
幸好当时没人想起化验马丁少校肺里的水是不是海水,还有海水里的藻类是不是西班牙和地中海的,以及马丁少校的营养状况是否符合一个现役英国军官的标准。
每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绝密”的军事情报上,或者说谁向元首汇报,立下这个大功。
“所以他们咬饵上钩了,然后呢?”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消灭”了盘子里的面条。
“是细节,西弗勒斯,还有这个。”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