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转而与阿伽门农和解,参与了特洛伊战争。
当城邦即将毁灭,护卫者可能会失去所爱的对象,倘若护卫者没有特殊的所爱对象,他就不会因失去爱人遭受痛苦。
当血气以痛苦为驱力时,将会寻求复仇,或者不顾生死地拯救。
在亚里士多德看来,血气不是坦然面对战争和死亡危险的禀性,而是对痛苦的野兽反应,受伤的野兽也会反扑的。
面对这种情况,以善战闻名遐迩的汉尼拔在战胜了罗马临时征召的公民兵后,解除了他们的武装,他释放了罗马的同盟者,甚至没有要赎金,让他们想去哪儿去哪儿,却扣留了罗马俘虏,如果不是因为面临绝境,汉尼拔也不会杀了他们。
虽然没有了利剑和长矛,可是石块也可以作为武器。罗马人一样擅长攻城,他们的投石机可以让他们和独眼巨人掷出的石块一样,产生巨大的力量。
护卫者不只是士兵,妇女、老人、儿童都可以是它的护卫者。
然而奥德修斯等人其实是特洛伊战争结束后,返乡的路上路过独眼巨人的囚牢。
他们在特洛伊犯下的罪,让诸神认为他们该遭到惩罚,他们有的死于海难,尸体沉入海底也会被鱼吃掉。
如果泰坦没有陨落,那么独眼巨人吃掉奥德修斯的同伴,也是一种神降下的惩罚。
血气与公平正义无关,尽管血气也代表一种秩序规则,有正义的概念。柏拉图认为渴望完美正义是不可能的,因为这要把人类生活中无公度的东西当作可公度的东西,柏拉图认为人们需要节制自己的血气。
对于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她个人的理解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米开朗基罗没有延用前人表现大卫胜利后将敌人头颅踩在脚下的情景。处于迎战状态的大卫就像绷紧的弦,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蕴含了强大的力量。
那块石头从被佛罗伦萨采石场开采出来后,就没有任何雕塑家敢动手,它被闲置40多年,许多雕塑家抚摸过它,却都放弃了。
….
它巨大,可是石头质量低劣,很容易在雕刻过程中坏了,如此就破坏了雕塑的完整性。而米开朗基罗说他自信也好,鲁莽也罢,反正他拿着凿子干了。
大卫在面临一个巨大的挑战,米开朗基罗也是,这一次米开朗基罗没有在圣母怜子的雕塑上刻下自己的名字,因为他不需要那么做了。
完成圣母怜子的米开朗基罗还没有成名,完成大卫的米开朗基罗已经举世闻名。
如果时光和血肉能像大理石一样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奥德修斯在夺走了独眼巨人的视力后,十分渴望杀死他,但他决定留着巨人的命,让以后世人问起他怎么瞎的,报上奥德修斯的名字。
他不怕巨人复仇,甚至还报上了自己的家乡的名字,独眼巨人此时却想要求和,只要奥德修斯将他送到震地神那里,波塞冬还会将他送往家乡。
然而奥德修斯不论是逞口舌之快也好,真有此意也罢,他对独眼巨人说,要把巨人送往冥界,这样即便是震地之神也无法医好他的眼睛。
于是独眼巨人向繁星闪烁的天空举起手,对奥德修斯降下了诅咒,即便命运注定他能回家,也让他遭遇灾难,到家后还要遭遇不幸。
后来他遇到了塞壬,她们美妙的歌声和繁华争艳的土地让人们忘了她们的危险。
奥德修斯给其他人耳朵塞上蜡块,这样他们就听不到歌声。
可总要有一个人,需要留神听风的声音。
亚得里亚海大多数时间吹的是北风,当地人称呼她为“ra”,而汉尼拔却知道中午时会刮东风。
这风刮起来的时候,罗马人已经与汉尼拔在坎尼交战了,汉尼拔的营地正好位于上风口。
打过羽毛球的都知道,顺风方向的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