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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和米兰公国总发生战争,既然他们支持尼诺法官,赡养他的女儿,就是否认维斯孔蒂家族的合法性。
私生子并不是绝对非法的,比如后来继承了比萨的维斯孔蒂私生子加布里埃莱,在吉安·加莱阿佐·维斯孔蒂的遗嘱中他获得了该领地,不过那是但丁死后发生的事了。
后来比萨被卖给了佛罗伦萨,比萨一直试图独立,直到佛罗伦萨再次征服比萨,这百年间的历史事件被称为“灵魂之战”。
提香有一幅画,画的是“天上的爱神”和“地上的爱神”,天上的爱神一丝不挂,看起来是自由的,而地上的爱神则裹地严严实实。
而在有些画中,天使穿着衣服,人类不着寸缕。
他们要么是被赶出伊甸园,要么是即将接受末日审判。
在西斯廷的教堂天顶有上帝创造亚当,理论上那个穿着衣服的代表上帝,不穿衣服、仿佛刚刚苏醒的,是原人亚当。
可是会变老的是人,不朽的神怎么会是老朽的形象呢?
女性艺术家的生存情况比男性更艰难,阿尔泰西亚就曾被伤害过,可是整个罗马的法庭没人为她主持公道,她将自己的痛苦和愤怒倾注到自己的作品中。她的作品充满了惊人的暴力,不像拉斐尔的作品那么让人平静。
在将她从现场带走后,他没有带她去空房间,而是来到了存放消失柜的地方。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有这样的东西?”他笑着说。
“你想用它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我可以用它回家。”他抚摸着消失柜的柜身说“这样我以后出征在外,随时都可以回去了。”
她可真没想到……他居然打算这么用消失柜。
“你不打算用于别的用途吗?”乔治安娜问。
“比如呢?”他状似无心地问。
她说不出口,也许他本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却因为她的“提点”有了。
“你有没有看我写给你的信?”他忽然说。
“你不是销毁了吗?”她说。
“你怎么知道我销毁了?”他反问。
….
她闭嘴了。
“瞧,如果有这个柜子,有什么话就可以当面说了,信传来传去总会丢的。”他温柔地笑着“把另一个柜子也带回法国怎么样?”
“那可不行。”乔治安娜平静地说。
“为什么不行?”他有点不高兴了。
“因为布里克欠了我命债,涉及命债的东西是不能随便更改的。”乔治安娜说。
“你在说谎。”他皱紧了眉,眼睛的颜色变成了狮子一样的金色。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波莫纳毫不畏惧地看着他说“一个巫师欠了另一个巫师的命,他们之间就产生了某种联系,我想这种关系不止是谁救了谁一命,我欠了我学生的一条命,现在我要保护另一个学生。”
“你觉得这样命债就能扯平了?”他高傲地问。
“不能,不论我救多少命,那个孩子都不会回来了。”她苦笑着“我只是不想再欠更多的命债了。”
他沉默了。
“我要把她带回家。”波莫纳叹了口气“如果以后找到别的消失柜,我会……”
他抬手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你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点的女人那样呢?”他疲惫地说。
“这句话他也问过我,你何不找个正常的女人来爱呢?”波莫纳问。
他默默地看着她。
“你是个好人,李昂。”她笑着说“别人要是听到了,准以为我疯了。”
“说不准是因为他们太愚蠢。”他揉了揉鼻子,像是烟瘾犯了。
“你回去后继续写作怎么样?不是写小说,而是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