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as ist assiert?”西弗勒斯用德语问通行的村民。
波莫娜不懂德语,但她知道不能放着这些人不管,她喝斥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回自己的包厢,然后去查看那个看起来伤得最轻的孩子,他单独在一个包厢里,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他母亲的人正抱着他的头,看起来无措极了。
那个小男孩的胳膊错位了,看起来怪异得扭着,这种伤在魁地奇比赛上很常见。
波莫娜从口袋里找到了缓和剂,交给了那个女人。
“这是缓和剂,喝了它能缓解痛苦。”波莫娜用英语说,她却好像听不懂,这时另一个列车员在她身后用德语说了一次,她立刻接过了那瓶魔药给那个男孩喝了。
喝过魔药后,男孩苍白痛苦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波莫娜走进车厢,用切割咒将他的衣服给剪开了。
“问问她发生什么事了?”波莫娜对列车员说,趁着这个时候波莫娜把男孩伤处的衣服剪开了,可以明显看出骨折了。
“她说她儿子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了。”跟着女人一起来的男人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
“现在?”波莫娜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外面已经黑了,月亮刚升起来,躲在厚重的云里,视野并不怎么好。
“他去查看那些麻瓜在干什么?麻瓜在纳沙泰尔湖边发现了古代遗迹,据说是三千多年前的。”
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那声音太凄惨了,简直能让人做噩梦。
“跟我来。”波莫娜站起来,她不能让孩子继续呆在这个地方。
那个孩子的母亲似乎并不是巫师,但是就算她是这时也没法保持镇定,同行的男人用魔杖把那个骨折的孩子飘浮了起来,她带着他们到了白天听音乐的观景车厢,那里有很多非常舒适的沙发。
“他叫什么名字?”将男孩安排在沙发上后,波莫娜问道。
“海因里希。”那个同行者说“我叫安德烈,他妈妈叫雷娜。”
“海因里希是怎么从扫帚上摔下来的?他中恶咒了?”波莫娜问。
安德烈用德语问海因里希,那个男孩忍着痛,嘶哑得说了一些话。
“他说他的扫帚发了疯,将他给摔下来了,我们本来想把他送到日内瓦,但医生说现在最好不要用魔法交通方式,这班车会通往伯尔尼,那里的医疗条件比村子里好。”
波莫娜看着那个男孩,他的情况真的比那几个麻瓜好多了。
这个时候,车长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乘务员。
“对不起,史密斯夫人,史密斯先生说这节车厢要给二等车厢的乘客使用,这个孩子请你带到别的地方去。”
“走吧,我们去餐车。”波莫娜毫不犹豫地站起来。
“哦,餐车?”车长面露难色。
“怎么?有问题?”波莫娜冷着脸问。
“我们有个图书室,那节车厢以前是麻瓜签署一战停战协定的。”
“什么?”波莫娜不可思议得问道。
“我们公司的董事认为那节车厢是值得收藏的古董,而且应该给乘客们办公的地方,你们觉得可以吗?”
“我们没问题。”安德烈说“你认为呢,小姐?”
“活见鬼。”波莫娜低声咒骂着,她用脚趾头猜都知道那位董事除了铂金马尔福还能是谁。
于是波莫娜又和他们转移了,走之前她抬头看了眼玻璃天花板,霍格沃滋礼堂的天花板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
那个图书室在观景车箱的前面,门口有个小酒吧,再往里有一张长条桌,曾经决定了几亿人命运的会议就是在这里进行的。
在酒吧和桌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