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在西藏的时候就吃够了苦头,在格林德沃却没有,只是人真的很少,就像他们来到了无人区。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下山,去适合全家骑行的湖边,毕竟他们没有带小孩,而是继续沿着指示牌往上走。
在半山腰上她看到了一只伯尔尼熊的雕塑,它的脖子上挂着一个“hallo”的木牌,像是在嘲笑她。
“到了。”西弗勒斯说,在不远处有一个宁静的高山湖,和山脚下的湖相比它真的很小,也不如西藏的海子那么色彩艳丽,可是它在少女峰之下,像镜子一样倒影着它。
“这叫徒步?”波莫娜失望地说,根本就没难度,和饭后散步差不多。
“是谁说要换衣服登山的?”他耻笑着对她说,然后自顾自地往湖边走去。
那股直男罗恩的气质又出现在“情圣”身上了!
她心有不甘地跟上,在湖边有一排长椅供人休息,西弗勒斯找了个位置坐着,这个位置是观看风景的最佳位置。
“为什么湖没有结冰?”
“你想去湖里游泳吗?”他阴森地问。
“不!”她大叫着。
“那湖面结冰不结冰有什么关系?”
就这样,所有的浪漫气氛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她在他旁边坐下,从口袋里拿出旅行水壶,开始烧水泡茶。
就在这时,一只贼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吓了她一大跳。
“你说了我想干什么都可以。”他盯着她的眼睛,贼手还在她身上摸索。
“不!”她抓着自己的衣领往后倒。
他像是恶作剧成功一样大笑了起来,手也收了回去,继续看着眼前的美丽景色。
“哈利波特是个蠢小子。”许久后西弗勒斯说“他想都没想,直接脱了衣服就跳水里去了。”
波莫娜想问,最终还是没有问,在那种情况下,哈利是不会感激他救了自己的。
西弗勒斯和阿不思都很擅长保守秘密,至少西弗勒斯在找到了那些信之后没有把阿不思和格林德沃的关系爆料给丽塔基斯特,这样黑魔王就稳赢了。
“我以为我不可能成功。”他说“但我当时居然还有心情召唤出守护神。”
“别去想那些了,已经过去了。”
“没错,都过去了。”他懒散地说,紧接着躺在她的大腿上“只有我们两个,别用障眼法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这种傲罗必须通过的易容术是唐克斯的专长,可惜她虽然擅长改变自己模样却不擅长改变自己的心,她不论怎么变样其他人还是知道那个人是谁。
“佩弗利尔徽章出现在13世纪,它是和隐形斗篷、老魔杖一个时期的东西。”西弗勒斯悠闲地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那个挂坠盒也不是斯莱特林家族的。”
“那个挂坠盒属于谁?”波莫娜问。
“在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画像上有它,也许那是属于他的母亲,他的父亲和母亲是在巴黎相遇的。”
“能找到他们的名字吗?”
“不,他们有了一个了不起的儿子,自己却没留下名字。”西弗勒斯叹息着“给我一个吻吧,学姐。”
她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每次战争一结束,芙蕾雅会穿上她的苍鹭之羽,在天空中飞行。她和奥丁一样渴求勇敢的战士,这些勇敢的战士一半会跟着奥丁回瓦尔哈拉宫,另一半则被带往弗蕾亚的色斯灵尼尔深宫中。
也许战神的夏宫就在这里,在这片如诗歌和童话一样美丽的地方。
“你在想什么?”他闭着眼睛问。
“北欧神话,还有战神的夏宫。”
他陶醉得笑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但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