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码头,更像是决斗的擂台。
“你们来过这里吗?”波莫娜问詹卢卡和莫妮卡。
两个人一起摇头。
阿里桑德罗和调酒师好像很熟,他们飞速用意大利语交流着。
“我赢了。”波莫娜拉着戴着金色面具的西弗勒斯的手说“我的奖品是什么?”
“我没和你赌,你要什么奖品。”他带着轻松的笑意说“我以为你只喜欢赢,不喜欢什么奖品。”
虽然现在没有比赛,也没有人喧嚣,但残留在这里的韵律却让她热血沸腾。
男人打架的场面很恐怖,女人们都不想嫁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害怕他把女人柔弱的身体当成练习拳脚的沙袋。
但是最终的对决,往往是男性之间的较量,得了最闪亮笑容奖的洛哈特被西弗勒斯揍得多惨呐。
比起雌雄同体,她更喜欢剑和剑鞘的比喻,如果不是形势所逼,她也不会带着一群孩子上战场。
霍格沃滋外面的大人已经放弃抵抗了,他们认清了现实,伏地魔是不可战胜的,只有那些孩子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他们很天真,是因为喜欢这座学校才愿意保护它的。
如果是换成那些唱“太阳当空照,我去炸学校”的麻瓜学生,学校被炸了他们可能会欢天喜地
我解放了!终于可以不去上学了!!!
波莫娜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隔着面具吻了他说话刻薄的嘴唇,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们,不会有人叫他们“教授”,也不会有人惊讶他们做这么成年人的事。
酒吧是未成年人不允许进的,三把扫帚让未成年小巫师也进了,又不是人人都有哈利一样的隐形衣。
“咳咳。”詹卢卡使劲咳嗽。
波莫娜那颗发昏的头才恢复理智,把杀气腾腾的老蝙蝠推开了。
“我们走吧。”阿里桑德罗说“晚上我带他们玩,先送你回去。”
“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去。”莫妮卡说“我也在威尼斯长大!”
“我可以送她回去。”詹卢卡盯着西弗勒斯的眼睛说“你们可以坐多拉贡夜游。”
“我很怀疑。”西弗勒斯假笑着“你们俩到底是谁保护谁的安全。”
又开始了。
她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他怎么老喜欢到处树敌。
“得了吧!”莫妮卡怒吼着“我能自己回家。”
威尼斯变穷了,治安却比以前好得多,只有小偷,没有恶性犯罪,比如里亚托尔桥,它就是在彼得洛·格拉齐亚的任上被烧毁的。
还有第二十二任总督,他是被威尼斯人烧死在总督府里的,威尼斯雕塑的成就一点不比油画逊色,因为这座城里的权贵频频死于非命,有的是自己短命,有的则是死于政治谋杀,总督宫的重修就几乎没有停过。
这座城里,有一个凤凰歌剧院,据说已经在烈焰中烧毁了两次,这是第三次重建了。
凤凰总是会浴火重生的,如果它不能,那它就不是不死鸟了。
“别管年轻人的感情生活了。”波莫娜拽着他的胳膊往码头走。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船夫,带着他们在这错综复杂的水道里穿行,她只想两个人坐贡多拉。
早知道之前在亚得里亚海上说服人鱼在托着他们的船了,但她们可能不认识威尼斯的路,而且还容易让麻瓜大惊小怪。
“这是我的蜜月!”等他们俩都在船上坐下了,她开始义正严辞地交涉“你不能毁了我的约会!”
莫妮卡这时候也转身走了,詹卢卡立刻跟了上去。
“你说了算!”他连忙说道,然后这个戴着面具,身上披着斗篷的怪人将她搂着,靠在了红丝绒的座椅里。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