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说。
“因为波塞冬是她的弟弟。”波莫娜无奈得说。
“既然亚当和夏娃需要为共同逐出伊甸园的罪行负责,那么男女应该平等。”蓝面具的女人说“有时候我就是讨厌他们的那种态度。”
“懒惰、自大。”波莫娜学着西弗勒斯的口气说。
“永远别指望他们能帮忙做家务。”蓝面具的女人说“回家就躺在沙发上,就差等着我把饭送到他嘴里了。”
“也许是因为他工作太累了。”daa温柔得说。
“你究竟是哪头的?”蓝面具气恼地说。
“我不是哪头的,只是就事论事。”daa很理性得说。
女人的友谊往往是因为她们有共同讨厌的人,波莫娜看着那个画中的金发美女,她就是全体非金发女性眼中的公敌。
同时为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女人们又悄悄把头发染成金色,意大利黑发女孩比较多,金发比较少见,于是金发小妞就成了威尼斯的象征了。
波莫娜心中的亚得里亚海女王有一头波浪一样的黑色长发,头戴着灰蓝色的王冠,咧开嘴爽朗得微笑,而不是跟这个金发女郎一样,是海神给的馈赠。
“我想烧了这幅画。”波莫娜低语着说。
“那是提埃波罗的真迹,别那么干。”蓝面具女人说,言下之意,她也不喜欢这幅画,只是碍于那是真迹才没把它给烧了。
“为什么他们喜欢金发女郎?”波莫娜抱怨着说。
“你也是金发。”daa说。
“不!我是灰色的。”
“在灯下看起来是金色的。”蓝面具女人说。
“我想看提香,他的画在哪儿?”波莫娜连忙转移话题。
“你丈夫虽然不英俊,但他就像是野兽。”蓝面具女人兴致勃勃地说。
“我想她想表达的是史密斯先生看起来很有生命力。”daa解释着说。
“他身材很棒,我真希望我的丈夫能有他那体格。”
波莫娜想起了他倒三角的身材,然后拼命把那映像给赶出脑海。
“直线属于人类,曲线属于神。”daa说“你对安东尼·高迪有什么看法?”
“我对抽象派没什么兴趣。”波莫娜说。
“他不是抽象派……你是古典主义的?”daa问。
“我对艺术的兴趣不大。”她苦恼地说“我有一个学校的人需要养活。”
“你听起来就像是老妈子。”蓝面具女人说。
“谁说不是呢?”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daa问道。
“同事。”波莫娜随口说,然后反应过来这是在套话。
“办公室恋爱?”daa问。
“不,他是校外的人,我们因为工作认识的。”波莫娜说到。
“如果你们不证明自己是巫师,我们还以为你们是共济会的人。”daa说“追查圣殿骑士可不是个好兆头。”
“我相信是威尼斯庇护了他们,拿破仑也是这么想的。”波莫娜说。
“你知道,要是在共和国时代被人举报和共济会有瓜葛是会被处以死刑的。”daa说。
“但是我们不是在威尼斯共和国,威尼斯属于意大利,多亏了墨索里尼的那条大桥,你们才能过上现代人的生活。”波莫娜说,要不是那座桥和桥下的水管,威尼斯人还要继续和中世纪一样喝井水,围城时的霍乱就是这么爆发的。
就在这时,圣马可钟楼响了起来,那个钟和普通的钟不一样,深蓝色的钟面分为24格,用罗马数字表示24小时,上面有黄道十二宫的标志,晚上七点在人马座和摩羯座之间,而且它的0点也不是表盘的中心,反而是普通表盘4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