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些坐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里,听着交响乐,享受“文明”的上流人士知不知道他们头顶绚丽的天花板是怎么来的。 “滴答” 怎么会有人血从上面滴下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色的颜料,于是他又开始兴高采烈地为拉德斯基进行曲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