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派的格斗技巧是波斯刺客传承来的,与怪物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已不要成为怪物,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长期跟接触什么东西,对人的心态举止将发生不同程度变化。
那些圣殿骑士难道也和他们的老对手一样脱掉了代表骑士的盔甲,变成暗杀者了?
十字军运动是一场朝圣之旅,通往耶路撒冷的路是一条天国之路,他们似乎确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应归于上帝仁慈。
天文老师辛尼斯塔曾经说过,1120年前后迎来一个大规模的天体活跃期,夜空中偶然出现的霞光、流星、彗星等各种征兆,仿佛是神的启示。
也有神秘主义苏菲派,这个派别有一种旋转舞,一群大胡子男人戴着咖啡色的帽子,穿着白色的长袍,和参加舞会的小女孩一样在芦苇笛的伴奏下转圈,袍子的下摆像花朵一样展开。
人从出生到死亡,从年轻到衰老都是一个循环,犹如旋转一样。
地球也在旋转,太阳系也在旋转,银河系也在旋转,但是它们到底是绕着什么转呢?信徒们通过旋转舞的方式来感应神、宇宙,换成中国的思想类似“天人感应”,人体内的小宇宙与大宇宙同类相通,人违背了天意,不仁不义,天就会出现灾异进行谴责和警告;如果政通人和,天就会降下祥瑞以鼓励。
这种迷信没人肯信了,毕竟科学能解释“一切”。
波莫娜敬畏那股力量,是它让海底的珠穆朗玛峰成为世界最高峰。
李冰顺应了那股力量,以尽量少的人力来修建都江堰,两千年过去了还在使用。
摩西计划花了几十亿还用不了多少年,该怎么利用潮汐、盐还有潟湖里存在的物质来新建水利工程,而不是通过空气阀这种东西。
这应该就是王维跟她说的所谓的悟道。
“你不阻止他们吗?”阿里桑德罗问。
“你想学吗?”波莫娜指着影子说“你现在还觉得学这个是没用的?”
阿里桑德罗没做声。
“有一艘海盗船,沉没在直布罗陀海峡,我可以找人鱼帮忙把里面的金币取出来,当成是给你们银行的启动金。”
“你是认真的?”莫妮卡问。
“当然。”波莫娜无所谓得说“就当是为我教子找一个可以政治避难的地方,万一哪天我们在英国呆不下去了你们要保护我们,我挺喜欢在威尼斯生活的。”
“包括改信天主教?”莫妮卡问。
“你以为现在还有多少英国人信新教,圣诞节是购物狂欢节,万圣节也是异教节日,我们还不是一样在过。”
莫妮卡不可思议得摇头。
“你们在英国干了什么呆不下去?”阿里桑德罗警觉地问。
“哈哈哈。”波莫娜傻笑着想糊弄过去。
“上个月伦敦唐人街瓦斯爆炸和你们有关吗?”莫妮卡问。
“哈哈哈。”
“你别笑!”莫妮卡气急败坏地说。
“不,没有关系。”她依旧笑盈盈地说。
“你说谎。”莫妮卡插着腰,和她妈妈吵架时一个造型。
“我去看看詹卢卡在干什么,拿瓶酒那么久。”她找了个借口开溜。
“别想跑!”莫妮卡紧随其后,只剩下阿里桑德罗继续看二人的“舞蹈”。
那是一种动态的艺术,难以用语言表达,只能靠身体去体悟,当感应到的时候就会跟着一起动。
如果你能摆脱与你自身的纠葛,所有天堂的精灵都会屈尊将你服侍。
如果你能猎获你野兽般的自我,你就获得了特权掌管所罗门的王国。
你受祝福的灵魂属于天堂的花园,如让他坠入陋室这是否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