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犯案都是有目的的,快速、高效,因为他的目的是了解女性的身体结构,在安妮之后就是享受肢解的过程了。
他不仅带走了玛丽的心脏,还带走了她大腿根附近的皮肤。
有的男人很喜欢摸那个位置,这是一种宣布,他的心里想的就是那事,女人如果不接受就要明确说不,否则他会得寸进尺的。
一些黑暗的欲望被藏在道貌岸然的面具之下,成为无意识之海中的一部分。
只有才能,并不能让你幸福,汤姆里德尔固然有着如烈日一般耀眼的才能,若没有周围诸人的帮助,可能永远也没法将这份才能发挥出来。
政治家没有意识到将那么多来自各地的人集中在城市里会带来怎样的混乱。
每个人都遵纪守法,不是么?他要是敢犯法就把他抓起来,问题是如果警察和侦探都抓不住那个恶魔该怎么办?
不只是有男性连环杀手,还有如扎比尼夫人类似的女性连环杀手,贝蒂·吉尼斯不只是杀了丈夫还杀了儿女,然而她还是逍遥法外了。
她伪造了自己的死亡,那个应征广告到她家应征管家的芝加哥女人失踪了,取而代之的是火灾现场一具无头女尸。
为什么杰克要破坏安妮和凯瑟琳的脸?是为了收藏“人脸面具”,还是为了让她们不被人认出来,只要不知道死者的身份,就会成为无头案,警察也调查不到乔治·查普曼和安妮的关系了。
“嗷!”波莫娜痛呼出声,她的嘴唇好像被咬流血了。
“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僵着脸说“你一点都不专心。”
“杰克。”她说“开膛手那个。”
他仰天长叹一口气。
“我在想他为什么要剥皮……”
“这就是我刚才亲的女人?你满脑子都是尸体?”
“我想这就是连环杀手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猜他脑子里想什么?”她拖着下巴,像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思考“为什么他不把安妮的脸取下来,他完全有时间的。”
“也许是因为他想参与调查。”西弗勒斯冷冰冰地说“他可以以被害人儿子的身份探听消息。”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西弗勒斯冷笑着问。
“他可以伪装成记者购买情报,这样风险就没那么大了。”
“你怎么知道他买了内幕消息?”
“玛丽的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耳朵,上面的耳环和伊丽莎白的一样,乔治没有杀伊丽莎白,他不可能知道。”
“哦,亲爱的,看来你也没那么了解男人。”他讥讽地说“这是个‘游戏’,这点风险‘杰克’会冒的。”
“什么?”
“他冒险在十五分钟内杀了凯瑟琳不是么?参与调查是个刺激的游戏,不是每个警察都是腐败可收买的,但是感情用事的傻瓜们会同情那个想为母亲复仇的‘残废’,这种人好心反而干坏事,也许艾博兰一个人反而能抓住开膛手杰克。”
波莫娜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就像蠢狗布莱克,太感情用事,所以才会在总部和女人孩子呆在一起。”
她想用绳子把他的脖子给套上。
“他太靠近了,引起了艾博兰的注意,他的演技没他以为的那么好。”西弗勒斯尖酸地笑着,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一般洋洋得意地说“他没有骗过艾博兰,却骗过了其他人,而其他人则坚信艾博兰是个傻瓜饭桶,只有自己能代替他破案。”
如果你要长期坚持做一件事,包括杀戮,那也是必须觉得有趣才那么做。
上战场打仗的士兵一样要杀很多人,不过他们是被迫的,他们觉得痛苦,想要早点结束,他们往往会留下战场后遗症,很难摆脱战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