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李桑柔似有似无的点了下头。
“真要是七成的的价,那我就拿下,咱先看看?”蚂蚱拧着眉想了想,攥起拳头,一幅下定决心的模样。
“李爷爽快,咱们先到后面看看绸子。”老牙人站起来,带着蚂蚱和窜条往后面去。
李桑柔没跟过去,坐在牙行里,侧头看着外面的热闹。
这百十匹绸子的生意谈的快而顺利。
蚂蚱付了绸子钱和牙行钱,老牙人热情无比的帮忙,现买了辆大车,两头大青骡,将绸子装好盖好,再将货税凭证写好,顺便又给蚂蚱三人弄了张往池州府的路引,愉快的挥手,送走了蚂蚱三人和一车绸子。
李桑柔坐在大车边上,窜条赶车,三个人一辆车出了镇子,没走多远,小陆子牵着头骡子,大头牵着头驴,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后面。
马头镇离池州府不远,第二天中午前后,小陆子、大头两人,和李桑柔三人聚在一起。
李蝗兄妹三人,带着两个下人,凭着那张路引,顺顺当当的进了池州城。
李桑柔一行五人,像所有的行商一样,心里眼里只有挣钱这一件事,进了城,直奔牙行,卖了绸子,再添了一辆大车,买了两辆细布,换了货单、路引,直奔江州府。
在江州府卖了细布,再买了两车丝棉,到阳新城,再换了两车厚绸料,直奔鄂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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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流调登记去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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