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笨也看出,怕是被这刘王针对了“二根啊,别撒谎,是啥就是啥,大不了咱不要了。”
刘狗蛋气愤,咬牙切齿,可他不敢动,刘王有功名在身,打他要被打板子的。
“呵呵,别以为你是傻子,就能胡说八道,是也不是,否则杖刑伺候。”刘王呵斥,顿时吓的刘老汉瑟瑟发抖跪拜在地,刘狗蛋不甘,被老爹拉着强行跪拜。
“你若是道长,别人不知你,我岂会不知?
那我岂不是你道爷了?惹人贻笑,小丑作祟。”
你大爷!
贫道不称爷,当我是和尚!?
“哼,黄口小儿,口出狂言,是或不是,与你何干?一介草民,何德何能,身居何职?敢如此问询,莫不以为功名便是高人一等?
不过一亚元,口出狂言,目无尊卑,欺下瞒上,私节不保,老母去世,烟波阁流转难返,
贫道问一声不尊,巡抚大人,本朝以孝立国,此子不孝,当不当得起这个功名?”
白仙一口气,直说的刘王有些招架不住,口呼不妙,这傻缺怎么成了诡辩高手?
刘王不是没脑子,只不过是欺压底层的乞丐习惯了,有些特殊爱好,一看便知不好,这家伙不是傻,而是真的聪明。
“为何不可,我以常人问之,非以官职尔,汝怎知吾不守孝,口脏如粪,丢人现眼。”
“贫道虽脏,却比某些狼子野心,坏人前途之辈好得多,贫道修贫道的道,虽脏了些,却不影响巡抚大人的前途,可你……呵呵,怕是会给人图惹一身骚。”
刘王气的三窍生烟,这家伙,摆明要诬陷自己到死啊,这样黑,让不让我混了?
安巡抚脸色古怪看着白仙,这是傻子能说出来的话?
“休得舌燥。”两名衙役呵斥道。
安巡抚瞥了眼白仙,此子辩驳了得,怕不是傻子那么简单,王瑞心中称奇,拿着手帕抹着汗水,很刺激啊,这。
“道长,何处出家?”
“正一家传。”
“可有授箓?”
“流浪至今,未曾授箓。”
“道长想授箓,往何处去?”
“长沙南山白龙观。”
安巡抚不再言语,该知晓的都已知晓,真假与否,去白龙观一探便知,道“道长习了功夫?本不该沦落至此,何故如此?”
“天命有缺,不得此而为之。”白仙模棱两可回答,一县巡抚罢了,他不放在眼里,但又是父母官,日后行事还需打交道,礼数也不怠慢他。
安巡抚瞪了眼刘王,后者噤若寒蝉。
王瑞乐得见到这样的情况,二根还真有福缘啊,哈哈。
两名衙役面面相顾,原来是道士,怪不得如此,那力量很柔,似女子般,实则刚猛,内外兼修,高人!
自己是中了什么邪,相信这乡下秀才的话,差点出事,道士之流,本朝律法虽不承认,但也默许其存在,再者当今圣上对道家颇为喜爱。
不少通达天听的人物,身边不缺高道。
“道长修行深远,佩服,本官刚到任,道长可愿一同行走,也好让本官听听,本县风水如何?”安巡抚开口相邀,既然自言在修行,那边相邀一番,出了端倪,再抓不迟。
白仙内心不齿,却也不表现出来“贫道不擅术数,若县内发生人力不可解决之事,巡抚大人可派人来,必当倾囊相助。”
安巡抚莫名其妙,什么叫人力不可解决?嗤笑一声“道长莫觉得世间有妖不成?”
“有与没有,见了便知,信与不信,自心有数。”
白仙笑了笑,不再说话,安巡抚呢喃了两句,觉得很有深意,所无法确定这人是不是道士,但行事风度与自己见过的道家高人一般无二,甚至有过之。
“如此,狼尸本官便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