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放下茶杯间,一卷古画铺在白仙面前,“此乃前朝藏画,记录一处绝密之地,
世人鲜少得知,即便是那佛陀,也不敢轻易入内。”
“这倒是看出了,老天师所着玄色长袍,其样式繁琐而精贵,想来当是前朝贵庚所做,老天师以占卜天机,推演天机出名,
不妨让贫道猜测一番,此物来历。”
白仙笑着看了看老天师,打起了哑谜,这可是他一直想做的事,老天师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以前辈高人的样貌示人。
不管是一言一行,从世人嘴中说出的老天师,无不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魏镇国天师,更是那无所不算的神机妙算。
“好,道之言,本座愿闻其详。”老天师笑着摸着自己的胡子。
心里满是苦笑,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来揣测自己,想来那些被自己算计之人,应当也是这般,愤恨吧?
“此乃前朝皇族官袍,以大礼所记,为华贵之首,非王族而不得戴之,这左右炉,造型奇特,一为玄鸟像,二为青鸾像,
所放青烟皆带沁人心脾,领人入定之效果,当是那北海龙神香,玄鸟为三千年前大商国鸟,有道是天降玄鸟,继而生商,
而前朝以青鸾为国鸟,其气运之物,便为那一缕青鸾之羽,极少有人知晓,这前朝立国之君,乃是大商末代君主,武庚的后人,
大商三千年后再度君临天下,虽难逃岁月碾压,却也留下了一位足以惊艳整个岁月的伟大修士,
他生来,父母皆亡,靠着百家饭而长大,发下誓言,令天下人吃饱,
不惜求学四方,四十余岁一无所成,感人生不惑时,
突发顿悟,继而明白各家所学,从杂学中,自创一脉,称之为术士,融合贯通诸多技巧,
也无意间打破了自己身上的桎梏,得意问鼎半步,却不得超脱,
故而完成自己昔日宏愿,令天下人,都能吃饱肚子,
故而,才有这天师府,才有这老天师之说,论天下,谁最能破入超品,当属此人,
如若贫道猜测不错,此人应当是帝姓,其名天,
世人不知,五百年岁月,足够世人忘记这位亡国王子,却也造就了今日的大魏天师。”
白仙看着老天师,等待答案。
“啪啪啪。”
老天师拍着手掌,“不错,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姑且算你全蒙对了,不知白道友对这图上所画,可知何处?”
“此画年代久远,其材质与绘画技巧皆是不凡,若非老天师已将其技巧破去,纵然摆放在贫道面前,
贫道也只能说此物与贫道无缘,
现如今,仔细推敲一番,却不难得知,此图上所记载的,
应当是上古时代,盘踞于南方,远古魔神沉睡之所的极渊,内生荒凉,时空错乱,乃人间第一凶地!”
“不错,道长却是算计的好,倒是本座,在这推演一道上,也不足道友,真乃后生可畏吾衰矣。”
老天师感慨,也不知是感慨后生可畏,还是真的承认自己老了?
从他五百多岁的年龄,还敢拿出这样的图画来,想来可以否决掉后者,那就是感慨后生可畏了。
“这其内,确实记载极渊,那本座再问,白道友可知,此极渊内,沉睡的是何魔神?
若能答上,本座送给道友一份大礼。”
老天师摸着胡须,许是多年不曾遇到如此有趣之人,却是跟白仙玩起了搏答案的砝码,倒是极为令人错愕。
白仙错愕不已,往日稳重的老天师,今日却是如同老顽童一般,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他那能算出这些问题的。
有的是魔君密藏里藏着的书籍有记载的,有的就是他一个人推出来的,至于准确性,他自己都没底。
至于言老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