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的白月感激不已,大哥真的把自己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白胜元看了眼女儿,微微叹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最终没选择坦白,“呵呵,我若不操心,
日后被那个混小子骗去,
再回来,老夫就成了外公,这感觉,谁受得了?”
“妹子自然有分寸,登徒子岂能把她骗了去,那就是奇谈了。”白仙道。
白月什么心性他清楚无比,根本不可能是那种,会被一时的感情冲击而做出冲动的人,而且走了三年的江湖都没事。
想要对她图谋不轨的,早就不轨了,也不必等到今日。
白月点头,“是啊,不是英雄,我才懒得搭理那群粗鄙武夫呢。”
白胜元莫名中招,瞪着白月“长辈说话,有你什么事?回房见你娘亲去,稍后再跟你算账!”
“呸……哼!”
“反了天了你!”
白月俏皮吐舌,白胜元立马大怒,吓的前者立马一溜烟蹿进后院,余怒未消,转而笑了一下。
也不知为何而笑,注意到白仙,才收回情绪,“听说,你在曹军当祭酒?”
“二叔听说了。”
“此乃叛国之罪!”
“国之将亡,何来叛国一说?”
“你这样做,可有为我们考虑?”白胜元眉头紧皱。
白仙“如果不是皇帝逼迫太紧,又如何会走上这条路,我也忠君爱国,奈何君把我当棋子,想杀便杀,想死就死,
荣和帝,足以道一声明君,却也就这样了,明君也有会犯错的时候,不是吗?”
二人相视无言。
久久,白胜元才道,“跟我说说。”
白仙也没隐瞒,将逼迫班师回朝,到汉王窃取兵符,西征军内乱,打败汉王,再到朝廷大军压境,如数家珍般说出。
白胜元听完,久久才叹息一声,仿佛心中一直的坚持化为了消弭,“呵呵,这国如此对吾儿,吾却勤勤恳恳,对其忠心不二!”
白仙没说什么,等白胜元发泄完,才道“镇南王起兵反叛,坏了荣和帝的托孤,如若皇父执掌朝政,天下,
也不止于此,可惜,荣和帝驾崩,对帝王之位有野心的皇族太多,
我与曹公商议,既然皇族成员复杂,不如待其自相残杀殆尽,再席卷天下,还天下清明太平。”
“如此,也好。”白胜元颔首,“我对你镇东王称帝,狗咬狗,也颇为不喜,奈何,望海是根,不能轻易离去,如今你回来,也就如此了。”
白仙“叔父准备如何?”
“举家离开罢,你是曹军祭酒,是曹军的显赫人物,你们若打进关内,吾等必然受到牵连,成为你的掣肘,我已经准备好了盘缠马匹,事情一变,便让妻儿出海,先去海外暂避一段时日。”
白仙看着他,或许,他也早有预谋。
越来越嗜睡,或许,睡眠是减少能量消耗的最佳选择。
毛妹一号看了眼躺下的白毅,一脚把烤熟冒着热气的企鹅踹向大毛,自己抱着剩下的一只企鹅就是吃,还给几个孩子一人一点尝尝鲜。
大毛大为感动,含泪吃着香喷喷的烤企鹅,决定了,一定要变强,才能保护老婆孩子。
白毅一睡就是几天,盘算着日子,这个月发生好多事。
也就现在安生了些。
也差不多是强制期该结束的日子了。
一日,大毛一家五口还在沉睡中,白毅悄然离开了这里,走出坑洞,极昼还在持续,伸展开翅膀,翱翔起飞。
阿根廷那边是走不了的,那地方,前段时间才聚集保卫者联盟跟大乱,现在恐怕还有不少人在南极找自己吧。
只能走它的相对面,大洋洲那块离开南极大陆,嗯,完成史上第一只,兽类飞跃南极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