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快四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这个令牌。拿在手中把玩了许久,才收回怀中。
门是关着的,烛光很昏暗,照在少年身上将白静的脸庞照出了红晕,在红衣的映衬下尤为明显。
一盏茶的功夫,老板娘去而复返,手中拿着包袱。
少年起身跟随着老板娘来到了后门,一匹骏马便出现在少年的面前。
相较与前门的熙来攘往,后门只能用万籁俱寂来形容,空空荡荡的街上,没有一个行人的踪影。
少年接过老板娘手中的包袱,翻身上马,策马而去,不消片刻街上已没了他的踪迹,安安静静地发不出任何一滴响声。
老板娘转身回了屋,进了另外一间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密室。拿出笔写了一封信,取出关在角落的信鸽,出了密室。
望着江南的方向半响,嘴里也不知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手上一松,信鸽“扑打扑打”转了两圈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