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事情,既然他们不愿把真相告诉我们,我们做子女的又何必非要追根究底呢!你说对吗,大师兄?”
玄影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魏历接道“有一次父亲醉酒后我也曾从他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后来我问父亲她是谁。父亲怎么也不说,还让我永远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种种,但是就像千山所说这件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我们也并非当事人,而且恐怕宁语对于当年的事情也和我们一样是不知情的。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去追问呢!”
秦心道“你们说什么呢?为什么我听不懂!”
玄千山道“家母的名讳叶行云。”
“叶行云?叶子云?”秦心反复念了好几遍才惊呼道,“他们是亲姐妹?”
玄千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台上的比赛依旧继续着,擂台上的宁语并不知道在她比赛的这段时间内擂台下的人围绕它的寻风鞭引起了多少讨论。
寻风鞭在她的手中一次又一次的挑开了秦情刺向自己的剑。
比赛打到现在,秦情伤不到宁语分毫,同样,宁语也伤不到秦情半点。
比赛结束的时间已快来临。锣声响起的那一刻。两个人似是和刚上台一样。若不是这群人从始至终都观看着比赛怕是会以为比赛才刚刚开始。
平局,在这场比赛中是被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