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这个难题的还是那个喜欢花魁的富商公子哥。
那公子哥儿见不得美女每日为生意发愁,于是开始每日请自己同为富商的公子哥儿前来用餐,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里的生意竟然就莫名的好了起来。
这两年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来来往往的都是些有钱有势有名望的人。
请客吃饭来悦来客栈也成了彰显自己身份的象征,谁还记得这里以前曾经是烟花之地。
而此刻正逢午时,这里却大门紧闭。
这是悦来客栈开张以来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要知道就是在刚刚开业那般艰难的时刻这里也没有关过门。今日也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往的路人开始纷纷猜测是不是那公子哥儿和花魁闹了矛盾,再也不会开下去了!
有人开始叹息这悦来客栈的日子要到头了。
有人嘲讽凭美貌获得的财富终究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有人开始期待这里是不是又要变回原来的烟花之地了!
……
……
……
世人最爱搬弄是非,众说纷纭。喜欢给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灌上“我以为”三字。
熟不知我以为只是我以为。
大门紧闭的悦来客栈内,此刻整个大堂内齐刷刷的站了二十几个人。
他们一个一个都低着头,不知该如何言语。
他们的面前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那男子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却却有一种孤寂的感觉。
他的旁边还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约摸有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男子面色阴沉,让人不敢靠近分毫。
整个屋子内阴气沉沉,谁也不敢开口说第一句话。
时间,悄悄的走着。
从辰时到巳时再到临近午时。整个房间一直保持着一种孤独的安静。
站在所有人最前面的是一个女子,女子三十岁左右。有一张白皙的脸庞,一张让女人嫉妒的容颜。她不似兰姐的魅惑、也不似心语的妖艳。她完美的将这二者容为一体,魅而不妖!那女子从开始抬头看了无数次眼前的人,话到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
最终打破沉默的只有这句话。“千儿,对不起!”
夜孤舟始终没有抬头,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未动。
“千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当我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夜孤舟依旧一动不动!
“砰!”膝盖与地板之间发生了猛烈的撞击。韩娴就这么直直地跪了下去。而后从韩娴身后发出了一连串“砰砰砰……”的声音。
哭泣声伴随着膝盖与地板之间移动发出的声响,韩娴已经来到了夜孤舟的身前,她的手紧紧握着夜孤舟的手,“千儿,我求你别折磨自己好吗?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你别折磨自己。你这样我没会难过的!”
连续保持了几个时辰没动的夜孤舟终于动了,他抬起头来。反握着娴姐的手,沙哑道“娴姐,起来吧!你们也都起来吧!我没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会倒下的!你们放心!”
直到此刻,韩娴才看清她的面容。
他早已没了在太平镇时的光彩,此刻的他瘦了整整一圈,颧骨突出,整张脸好像只有一张皮搭拉在脸上。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连双唇也白到不能直视。双眼凹陷,整个眼睛充斥红色血丝,除此之外再看不见任何颜色。
这一幕刺的娴姐眼泪直流,哭泣道“对不起,是我没用,离开太平镇时你明明嘱咐过我让我盯紧他,我明明答应过你的,可是我没有完成任务。他才会遭遇不测,对不起!对不起!千儿,你惩罚我吧!”
夜孤舟一边扶起韩娴,一边道“起来吧!带我去看看五师兄,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