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模棱两可地说道,老实说具体的她也不知道。
“啊?还要那么久啊!”周光明如了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无精打采地说道。
“耐心点儿!”花半枝伸手揉揉他的脑袋道,“比咱们朝不保夕,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现在幸福死了。”捏捏他的鼻子道,“不可以抱怨哟!”笑着又道,“现在不是能吃兔子了,大不了我多逮几只。”
“哦!”周光明遗憾地说道,“那好吧!”
“别沮丧,有总比没有好。”花半枝起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晃晃脑袋道。
花半枝本想伸手拍拍他的脑袋,想起自己湿漉漉的手,所以改成了头顶头了。
“嗯!只是娘的病要晚好一会儿了。”周光明关心地看着她说道。
“你还真是爱操心。”花半枝撤回身子,轻笑出声道,“你看我的身体不适挺好的嘛!”
“外强中干呢!”周光明板着小脸严肃地说道。
“噗嗤……”花半枝摇头失笑道,“我家光明成语用的不错。”说着又低头开始洗餐具了。
“咚咚……”程韵铃挑着帘子敲了敲孟繁春办公室的木门。
“进来。”孟繁春放下手中的钢笔,抬眼看着木门道。
程韵铃推开木门走了进去道,“不忙吧!耽误你几分钟。”
“呃……”孟繁春眼底有些退缩道。
“还没到上班时间,不是这点儿时间都不给我吧!”程韵铃拉开椅子坐在他的对面,目光逼视着他说道。
“好吧!你想说什么?”孟繁春拧上钢笔帽,郑重地看着她道。
“看着我的脸。”程韵铃指指自己的脸道,“写满了我很生气。”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孟繁春深邃的双眸看着她点点头道。
“你居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惹我生气。”程韵铃双臂环绕,放在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咄咄逼人地说道。
“原因你知道的。”孟繁春无奈地看着她说道,“我是为你的名誉着想。”
“你是不是就认定了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是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程韵铃气的口无遮拦地说道,“既然盼着我天天背弃你,我现在就……”
“铃铃!”孟繁春黑着脸看着她说道,“别说气话,别这么糟蹋自己。”
“你快气死我了。”程韵铃直起身子,朝他摆摆手道,“你让冷静一下。”别过脸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看着他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