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跟我说话啊!你怎么了。”程韵铃担心地看着她追问道,“你别吓我啊!”
“我没事!”花半枝闭着眼睛咕哝道,“就是这一圈下来累了。”
“累了,就躺下来啊!”程韵铃看着她说道。
“坐着挺好的,躺下来这床硬邦邦的硌得慌。”花半枝随便找了个借口道,“别打扰我。”
“那好吧!”程韵铃靠着窗户,也闭上眼睛,她也是浑身无力,眼冒金星,头疼的厉害,也晕乎乎的,还想吐……
一下子屋内安静了下来,花半枝专心的打坐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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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出手’够狠,没有麻醉,没有止疼药,他又不着痕迹的摁着他们痛穴,放大疼痛,那杀猪般的哀嚎,真是听在人耳朵里渗的慌。
村民们大都是皮外伤,也幸好穿的厚实,伤势只有严不严重之分,没有一个死亡的,不幸中的万幸。
乡长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当他得知消息后,差点儿没厥过去。
只要是村与村的抢水事件,就没有不死人的,区别在于多少。
幸好医生就在,及时的救治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只有两个伤重的,一个是镰刀砍了大腿动脉,一个被镰刀劈到了肩头。
王村长和刘村长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人是他们带来的,真要横着抬回去,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他们怎么对得起人家妻儿老小。
乡长看着乐呵呵的王村长,抬脚踹着他的屁股道,“还傻笑什么?还不快杀鸡好好犒劳人家大夫,不是人家在,你就给老子等着挨批吧!”
“哦哦!”王村长赶紧找来自家婆娘,去鸡圈里抓着一只老母鸡出来。
将伤员救治完毕后,孟繁春坐在堂屋内的圈椅上,看着张罗着要杀鸡的王村长制止道,“王村长,不用,不用,救死扶伤本就我的职责。”说着转移话题道,“我更关心的是,你们还会为抢水继续打吗?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这个……”坐在长凳上王村长和刘村长两人看着对方。
刘村长直言不讳地说道,“不是我们想打,而是老天爷不给条活路,这庄稼没有水,只有等死的份,抢一下还有活的可能。”
孟繁春看向他对面坐着的乡长道,“乡里就没有办法吗?”
“但凡有点儿办法也不会为浇地发愁了。”乡长也是一脸的苦恼。
“可以打机井啊!”孟繁春立马说道。
“大夫,您不知道,这喝水井好打,我们村里就有,可是水量根本不足以用来浇地。”刘村长无奈地说道。
王村长随声附和道,“这井不是那么好打的,我们有的是力气,可我们不懂打井这技术,更怕白打了半天没有水,这打井的器材也要钱吧!”
孟繁春沉吟了片刻,这就难住他了。
花半枝将外间的话听的分明,所以强撑着身体挑开帘子看着他们说道,“那个……”说话有些含糊,舌头被她给咬破的后遗症。
“花花想说什么?”孟繁春看见她立马站起来,“过来坐下说。”
花半枝用比划了一下写字,孟繁春闻言赶紧从医疗箱里拿出开药方的便笺,将钢笔拧开帽递给了坐下的花半枝。
花半枝在便笺上写道以乡里的名义向大学水利专业求助……
孟繁春读下来后,一拍大腿道,“对啊!京城不缺大学,他们也更乐意为农民服务,村里出人,大学出技术,我就不相信打不好一口机井。”
花半枝又写道假如井能打好的话,要看住孩子,别掉进去,那样想救都救不了。
“嗯嗯!”孟繁春忙不迭的点头道,“这个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这井肯定深!”
“具体操作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