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道?”花半枝目光盯着《黄帝内经》头也不抬的说道。
“家在这里真好,可以时不时的回去改善伙食。”周光明羡慕道。
“等咱们开火了,想吃什么,我做给你。”花半枝伸手揉揉他的脑袋道,“小馋猫。”
“我还能吃到小野鸡炖蘑菇吗?红烧兔子、麻辣兔头……”周光明吸溜着口水道。
“能!食在羊城,什么都能吃到,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花半枝看着他笑道。
“我们回来了。”程韵铃和孟繁春一前一后跨进了月亮门。
“大哥手里拿的什么?”花半枝站起来看着扛着大包袱的孟繁春道。
“干爹、干妈。”周光明随后站起来看着他们俩道。
“给你的嫁妆。”孟繁春将包袱放在石桌上笑着说道。
“我的嫁妆?”花半枝指指自己不解地问道。
“快来看看。”程韵铃解开被单也就是包袱皮,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喜被!”花半枝看着两条红彤彤被面被子,“给我的。”
“当然了,喜欢吗?你不是说喜庆吗?我专门挑的。”程韵铃笑着说道,“一条龙凤呈祥,一条花开富贵。”
“这是你们结婚还用的,我不能收。”花半枝摆着手婉拒道。
“收下,那这就是大哥给你的嫁妆。”孟繁春态度强硬地说道,“听话,你也没有亲人,就得靠朋友不是吗?何况你还叫我大哥呢?”
“收下,我们的婚礼推迟了,在做两条就好了。”程韵铃拉着她的手拍了拍道,俏皮地说道,“正好帮我消灭了这艳俗的红色。”又郑重地说道,“这就当是我的赔罪了,你刚来的时候我可没少找你的麻烦。”
“说的我不收下都不行。”花半枝神色感激地看着他们说道,“谢谢。”
这份情她记着,以后找机会还。
“这才对吗?”孟繁春看着她说道,“跟我还客气什么!”
程韵铃将被单又系好了,“繁春将它放到宿舍里去。”
“好嘞。”孟繁春扛着棉被放进了宿舍,稍倾出来,坐在石凳上仔细交代花半枝,“要多来信,别报喜不报忧。听见了吗?”说着嗓音带着哭腔。
“我还没走呢?不用这么夸张吧!”花半枝闻言嘴角直抽抽,看着他摇头失笑道。
“结了婚肯定用不了多久,你对希言行动力有什么疑问。”孟繁春挑眉看着她道,“那家伙一准将调职申请书送上去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下面的急缺人才,尤其是他这种又会开飞机,又会修的专业人士。”
“那即便我们走了,他总有飞回来的时候,这里可是京城。想知道我的消息还不简单吗?我让他去找你们。”花半枝简单轻松地说道。
“这亲眼所见能和亲耳所听一样吗?闻名不如见面。”孟繁春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好好好,我经常写信行了吧!”花半枝投降道,无奈地看着他,“你们到时候别嫌我烦。”
“怎么会?对你永远不会。”程韵铃立马说道。
就在花半枝同他们扯闲篇的时候,林希言走进了劳资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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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微风轻轻拂过窗棂,发出细碎的吱呀声。
花半枝趁着周光明睡着了,穿上衣服坐到了炕尾,盘膝而坐。
为了一己私欲,敢算计她真是活腻味了。
花半枝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敢惹她,尤其手段又这么卑鄙,要么付出代价,要么承担后果。
既然知道谁害她的,那就不能放过他了。
花半枝凝神静气,手中指决快速的变换着,头上出现渐渐出现一个虚影,飘出了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