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服了你了。”顾江楠看着他笑着说道,紧接着又道,“跟她一比,咱们有些不务正业了。”
“谁说的?我看报纸天天在思想上得到升华。”赵千策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江楠一脸惊愕地看着他说道,“你可真行,把看报纸境界提升的这么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道,“那我呢?我天天织毛衣,该怎么解释呢!”
“维持家庭和睦啊!让你爱人无后顾之忧,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赵千策挑眉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真是人的嘴两张皮,黑的都能让你给说成白的。”顾江楠微微摇头好笑地说道。
两人插科打诨一路走到岔路口各自回家。
aa
花半枝放下手中的钢笔,拧上笔帽,伸伸懒腰自言自语地说道,“写完了,回家做饭。”
就她和光明两个人,饭好做的很,将东西收拾到布兜里,正打算走的时候,急促凌乱的脚步声与喊声传来,“医生,医生在吗?”
“怎么了,怎么了。”花半枝转身迎了上去,看着朝这边来的两个人,女人一只手裹着毛巾,使劲儿的握着,却挡不住血滴滴答答的流。身边的男人扶着她着急地大喊大叫。
“怎么回事?”花半枝看着他们俩问道。
“玻璃杯不小心打破了,我爱人拾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手。”男人急切地解释道。
“割伤了手,这个有点儿夸张了吧!”花半枝看着他们说道,随后又侧身让开门口道,“快进来,快进来。”
玻璃杯打破了,捡碎片顶多是捏碎片的时候指腹划破点儿皮,出点儿血,甚至都不用来医务室,自己就处理了。
“寸就寸在我女儿还小,伸手要捡,她怕伤着孩子,伸手抓碎片,结果就伤成这样了。”男人说着将女人安置在椅子上。
花半枝看她流血的程度,少不了要缝几针,于是找出来工具,别看只是个医务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持针器、无齿镊、有齿镊、弯剪、直剪……
居然还有针灸包,花半枝也拿了出来,这个止血最快了。
花半枝打开针灸袋,抽出两枚银针,用酒精棉球消毒后,看向男人道,“麻烦你把毛巾拿下来。”
“你拿着针灸的针干什么?”他惊讶地说道,“不是应该拿止血药吗?或者缝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