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他?”林希言挑眉看着他说道。
“嗯!刚到学校没多久,娘就被陈伯伯给抓去审问来着。”周光明看着他说道。
“审问?”林希言疑惑地看着花半枝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
“学校燃油爆炸。”花半枝好心地提醒他道。
“哦!”林希言想起来道,“事发的时候你不在学校。”看向周光明道,“那只是你陈伯伯例行公事,不怕的。”
“我知道,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不用怕,可是还是莫名的怕。”周光明不好意思地说道。
“对国家的强力机关心里上的问题,天然畏惧。”林希言看着他笑了笑道,“不用怕。”
“很难一时改变的,你就别说了,其实有畏惧是好事,不会做逾越底线的事情。”花半枝指指炉火道,“快点儿翻面,别糊了。”
林希言赶紧回过身来,拿着锅铲翻面。
“煎饼,我喜欢。”周光明高兴地说道,“煎饼蘸酱,姨爹咱家的豆瓣酱能吃了,味道可香了,我跟娘吃过了。”
“行,一会儿炒点儿酱吃。”林希言笑着说道,“喜欢就多吃点儿。”
“啪……”的一下周光明站直了,朗声说道,“报告姨爹,娘在家可乖了,您叮嘱的事情干乖乖照做了,只有一样,就是娘编了盖帘子与竹篮子、竹椅、竹桌……她是我娘,我无法阻止。这个你们自己商量好了。”话落脚底抹油溜了。
“这小子。”林希言闻言一脸的错愕,随即又摇头失笑,小心翼翼地看向花半枝,欲言又止的。
“干嘛看着我,想说什么?”花半枝勾唇轻笑看着他说道。
“我怕你生气,我让光明‘监视’你。”林希言老实地说道。
“监视这个问题,在于我怎么看?”花半枝看着他说道,“我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我说不是是也不是。”抿了下唇又道,“就此次事件,你的出发点是善意的。”朝他摆摆手道,“效果是明显的。”
林希言闻言双眉轻挑,“那就好。”将烙好的煎饼放在盘子里,接着再烙。
“等一下,这盖帘子咱们说好的,这竹桌、竹椅是走廊上摆着的对吗?”林希言忽然想起来了,翠绿、翠绿的与泛黄斑驳的不同,没想到是她编的,“你还这手。”
“没问题。”花半枝摊开双手道,“你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
林希言忙着摊煎饼,无法细说,等吃了饭咱们在‘算账’,我不在家的时候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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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二妹在周光明走后,看着陈大力不满地说道,“你对着我们冷着一张脸就算了,对光明脸色不能柔和点儿,看把人给吓的。”
陈大力摸摸自己的脸,无辜地说道,“我这面黑,我没吓他的意思,是他胆太小了。”
“你还有理了。”齐二妹看着他嘀咕道,“吃罢饭,咱好好去谢谢人家花花,没有她在,我们真是寸步难行。”
“抱歉,我不知道这次调职跟以往不一样,让你们跟着受累了。”陈大力不好意思地说道。
“其实也没啥?有花花帮助我们心不慌,即便没有,鼻子下面是嘴,还不会问啊!服务社的小丫头们会说咱的话,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齐二妹大咧咧地说道,“不过咱真的好好谢谢花花。”
“我打算星期天请弟妹饭馆吃饭,感谢她对你们的照顾。”陈大力立马说道。
“应该的。”齐二妹点头道。
“我看光明不止教你们粤语,好像也在咱家写作业。”陈大力颇有些惊讶地说道,“咱家三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好学了,平时扔下书包,满院子跑,作业不到临睡觉的时候想不起来。现在这么积极。”
“还不是光明带的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