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享有名字和工作的权利就能和男人平起平坐了吗?”齐二妹困惑地看着她道。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工作了能养活自己了,还用得着看男人的脸色吗?”花半枝不客气地说道。
陈大力双眸直勾勾地看着林希言,像是从未见过弟妹似的,同时也同情林希言,我得乖乖!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哪都是封建遗毒,即便不是遗毒。就算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哪有天比地更高更伟大的更优秀的说法,哪有那样的差别,那只是显示阴和阳的差别而已。不一定阴比阳差,也不一定阳比阴强。这是我看过《周易》后的想法。”花半枝不打磕巴地继续又道,“没有阴哪儿来的阳,没有阳哪儿来的阴呢!如果没有黑夜,白天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黑夜,连白天这样的词都不会存在。还有了黑夜才有了白天,所以阴阳是同等的。”手指比划着说道,“连一定点儿差别都没有。”
齐二妹瞠目结舌地看着花半枝,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可这书上记载的都是伟大的男人啊!帝王将相,很少些女人的,那么多男人才出来一个武则天,还是因为他男人是皇帝。”
陈大力双手攥着,为自己的爱人喝彩!
林希言摇头失笑,他家枝枝这伶牙俐齿可是鲜少有敌手的。
“你少提那些书,因为那些书都是男人写的。”花半枝直接摆手道。
秦凯瑟随声附和道,“所以他们向着男人喽!”
“好,就算你说的对,如果男人和女人是相等的话。那么当男人写出好文章、好书的时候,那些伟大的女人都去干什么了?”齐二妹直视着她说道,“你能解释清楚吗?”
花半枝轻叹一声道,“我们在做男人们,这辈子都做不了,更伟大的事情!”
“什么事?”秦凯瑟好奇地问道,
“那就是在厉害的男人也是妈生出来的。”花半枝视线在她们两人身上转了转,笑眯眯地说道。
“噗……哈哈……”秦凯瑟闻言食指点点她,笑着道,“你可真行!在京城时就知道你嘴皮子利索,没想到到了这里功夫见长。”
“怎么我说错了吗?”花半枝挑眉看着她们两人道。
“没错,没错。”秦凯瑟忙不迭的点头道,“只是单纯的好奇,你怎么这么深的感触。”
“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花半枝云淡风轻地说道。
“什么意思?”秦凯瑟挑眉看着她说道。
“意思就是我亲身经历过呗!”花半枝神色淡然地说道。
“我……抱歉。”秦凯瑟不好意思地说道,“提及你的伤心事!”
“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现在从来没有自卑过。”花半枝别有深意地说道。
“对对,现在日子这么好,不去想不开心的事情。”秦凯瑟忙不迭地说道。
“所以,齐姐哭什么?”花半枝目光直视着她问道。
“这个……那个……就是有些失望。”齐二妹挠挠头道,“被你说的我也不知道我为啥哭了。”感激地看着花半枝道,“谢谢你,放心吧!我不会在钻牛角尖。大不了再生。”
花半枝闻言一个仰倒,合着说了半天,只听进去一点儿,算了!甭管如何?为小宝宝争取了自己该有的权益。
生就生吧!反正现在又不计划生育,只要身体允许,她爱咋滴就咋地。
“你给我消停点儿。”秦凯瑟出声道,“生育太频繁了对你身体不好,起码给我停一年了。”
“那怎么能行,趁着年轻我还想多生几个。”齐二妹顿时不乐意了。
“我是医生这是得听我的。”秦凯瑟看着齐二妹严肃地说道,“你要不好意思,孩子她爸那里我去说。”
“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