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半枝轻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回到客厅的花半枝打开了话匣子,里面传出了侯大师的《婚姻与迷信》的相声。
听名字就知道说新旧社会对比,旧社会上对男人、女人各个生长阶段的褒贬不同的称呼开始,引出在婚姻礼仪上对妇女的污辱、歧视,及其一系列带有浓重封建迷信色彩的做法,细致地叙述、分析了包括上轿、进门、坐帐、铺床等一套传统的繁文缛节,对封建主义在婚姻问题上的表现给予了无情的揭露与批判。
“这台词你都快会背了,还笑啊!”林希言看着她笑道。
“好笑嘛!”花半枝闻言笑道,想了想又道,“其实轻视女人称呼不只是小丫头、小妞儿、小姑娘,小媳妇,小寡妇,这些?”
“那还有什么?”林希言坐在她对面随口问道。
“老娘们!”花半枝看着他脱口而出道。
“咳咳……”林希言惊得直咳嗽。
“有这么惊讶吗?”花半枝赶紧拿起茶壶倒了半杯水递给他道,“这样的话我觉的小的还不错,比老好听。”
林希言端着水杯轻抿了一口看着她摇头失笑道,“这算什么两害相权取其轻。”
“哎!你说你们表演的那个相声,有没有可能出现在话匣子里。”花半枝眨眨眼指着收音机突然说道,“正面宣传,符合主流。”
林希言闻言眼前一亮道,“这个可以有。”沉吟了片刻抬眼看着他说道,“只是这个要怎么递上去。南方人对北方的相声曲艺不太热衷。”
“我看除夕的事情大家笑声,掌声能把屋顶掀翻。”花半枝眨眨眼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那是因为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平时接触也多。而当地人语言不通,听不出来有什么好笑的。”林希言看着她耐心地解释道。
“这样啊?”花半枝闻言眼睛滴溜溜一转道,“有了。”
“不会是将剧本寄给小孟吧!”林希言看着机灵劲儿就猜到了。
“嗯!”花半枝点点头道,“京城有曲艺团,让他去试试,接受了更好,没有接受就算了。”
“行!晚些时候我给小孟写封信,连同剧本一起寄过去。”林希言看着她笑了笑道,话落起身道,“包子热好了,我给你拿。”
“我自己来,你坐下,坐下。”花半枝见状赶紧站起来道。
“这点儿小事就别跟我争了。”林希言走过来摁着她的双肩,将她重新摁回了座位上,“我的工作不忙,你在医院累了一天了。”边说边朝厨房走去。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碗里面放着两个包子,放在她的面前。
“小心吃,有点儿烫。”林希言看着她小心地叮嘱道。
“嗯!”花半枝伸手捏着包子左右倒倒手。
林希言看着她心急地样子,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拿双筷子好了。”
“坐下,坐下,一会儿就不烫了。”花半枝看着他立马说道,“你看!”她拿着包子说道,话落嗷呜……咬了一口。
“小心烫。”林希言提醒她道,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像个小松鼠似的,不敢下咽,“这么急着吃啊!”
花半枝感觉没那么烫了,咽下口中的食物才道,“我是真的饿了。”
“你怎么跟着进手术室就那么饿。”林希言看着她不解地问道。
“精神高度集中,太耗费精力了。”花半枝看着他老实地说道,“别打扰我,我要吃包子。”
“好,不说,不说,你赶紧吃吧!”林希言立马说道,看把她给饿的。
“娘,我回来了。”周光明蹬蹬跑了进来。
“回来的正好,去洗手,我们吃饭。”林希言说着起身朝厨房走去,将从酱菜缸里捞出的酱菜切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