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同志你还真说多对了。”有人听懂花半枝母子的对话,替单之初说道,“单大夫的大哥也是名医,民国的时候大军阀让他出诊,结果一去没回来,所以单家规定,一律不许出诊,想看诊可以,病人自己来。”
“可是病人刚刚动了手术,根本无法自己来。”周光明立马说道。
“这根本强人所难吗?”林希言忍不住说道。
老实说花半枝很想自己出手,可惜‘学业未成’,为何红军贸然出手已经很冒险了。
花半枝闻言琉璃似的双眸转了转道,“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万恶的旧社会。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有些规矩也得改改了。况且病人是半岛下来的,手术也是因为取出弹片。”
“原来是最可爱的人啊!那应该去看看。”
“对对!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我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寒了心。”
“这位女同志说的对,规矩可以改改嘛!现在是新社会了。”
舆论的导向一下自己就变了,有了台阶下,单之初最终答应让林希言晚上来接他。
一家三口出了单之初的医馆,林希言目光闪闪发亮地看着花半枝道,“真是你怎么想出来的。”
“单大夫的思想觉悟高嘛!”花半枝直接给单之初扣了一顶高帽子。
“呵呵……你说的对,充分说明了新社会比旧社会好!”林希言开口大赞道,弯腰打开自行车,将周光明抱上了自行车,“咱家光明也不赖哟!居然说的出人之初,性本善。”
“我也是根据他的名字说的。”周光明笑了笑说道。
“以后不许这样了,怎么说也是长辈!”花半枝探着脑袋看着周光明说道。
“哦!以后不敢了。”周光明虚心地说道。
“老人家不会跟他计较的。”林希言出声维护道,“光明也没说错。”
“人家因为你小不计较,不代表你这件事就做的对。”花半枝严肃地说道。
“好了,好了,光明知道错了。”林希言为他们和稀泥道,扭头看着花半枝道,“上车!”
林希言等花半枝上了车,蹬着自行车朝家走去。
周光明回头笑嘻嘻地看看林希言,林希言赶紧给小家伙使使眼色,朝后面努努嘴,‘小心点儿,别让你娘看见了。’
‘哦!’周光明笑着点点头,扭过头,看着街两边的景色,“这景色看多了,也觉得好看了。”
“只要存在的久,总有一天成为老古董,说不定还要保护起来。”花半枝意味深长地说道。
“有道理。”林希言笑着说道。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家属院。
“停下来。”阿廖沙蹦到车前展开双臂拦着林希言他们道。
他突然冲出来,吓的林希言急刹车,双脚踩地。
花半枝则从车上跳了下来,林希言感觉车后座一松,赶紧回头看去,“枝枝没事吧?”
“我没事。”花半枝朝他微微摇头道,看向前方道,“他拦车干什么?”
林希言闭上眼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从车上下来,再扭过头去,温和地说道,“阿廖沙同志,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万一撞着你了,我怎么向你们的领导交代。”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廖沙连连欠身道歉。
人家已经道歉了,还能怎么地?林希言看着他满脸笑容的问道,“请问阿廖沙同志,无缘无故的拦着我们干什么?”
“我想请花半枝同志喝咖啡。”阿廖沙看着花半枝微微一笑道,“麻烦您翻译一下。”
“翻译?”林希言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阿廖沙同志,你当着她爱人的面请她喝咖啡?你确定要我翻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