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会做手术吗?”林希言长睫轻颤看着他立马说道。
“我是会,可是那不是战争年代人手不够,硬着头皮上的,野路子嘛!没有正经的系统的学过。”孟繁春食指蹭蹭鼻尖不好意思地说道。
“想学的话可以在国内啊!没必要舍近求远。”林希言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有机会见识一下别的国家,特别是先进的国家的医术,还是想出去。”孟繁春看着他笑了笑道,又问道,“抛却外在因素有机会去见识老大哥的飞机,你去不去?”
“去!当然要去。”林希言想也不想地说道。
“这不就得了。”孟繁春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
“那铃铃支持你?”林希言看向程韵铃问道,“你们可是才刚结婚还不到一年呢?”
“支持,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差这三四年。”程韵铃举着双手赞成道。
“那我就报名了,不管最后成不成,起码有希望不是吗?”孟繁春目光直视着程韵铃问道。
“报吧!”程韵铃笑着点头道。
“你们是不是也要先俄语训练?”林希言看着他问道。
“对半年。”孟繁春看着他点头道,接着又道,“像咱们这样的没有一点儿俄语基础都要突击集训。”笑着又道,“像学校就不同了,我听小周说他们今年六月就走了。”
“他无论政审还是语言都能过关,去的话意料中的事情。”林希言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平和地说道,忽然又笑了了起来,“这家伙应该高兴当时学俄语的时候可是使劲儿催他来着。”
“你不知道,那家伙得知要留苏,兴奋的跑到我这里显摆了。”孟繁春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是手痒的想揍他。”
“他呀!还是小孩子心性。”林希言看着他笑道,忽然想起来道,“他走了,他爱人和孩子怎么办?孩子那么小,体质又弱。不扯后腿吗?”
“不不不!我们的夏佩兰同志很高兴,为国争光,与家更是好事。”程韵铃竖起食指摇摇道。
“你说的跟我认识的夏佩兰说同一个人吗?”林希言挑眉看着她迷惑地问道,“现在这么大的志向,我以为就是小女人。”
“变化很大,好像自从你们走了,当上飞行学院院长夫人。”程韵铃轻哼一声道,“就有点儿鼻孔看人的架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