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捧在手心儿里,还有求必应,会吃醋的。”
“这个……”林希言抿了下唇想了想道,“这事等回来再说。”看着她又郑重地说道,“枝枝,你放心,即便阿爹和阿娘住进来,咱们的相处与生活方式都不会有多大的改变。”
他得先和阿爹、阿娘打打预防针,对于他们夫妻二人的相处模式别大惊小怪了。
花半枝闻言笑而不语,看看他怎样平衡婆媳关系,这是很考验人智慧的。
“走吧!”林希言加快的蹬车的频率。
一下子速度就提上来了,两人很快就骑到了大门口。
冬日里的山林依旧翠绿,风吹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路边的草丛里依旧掩着几束野花,只是花瓣四周已微微泛黄,在寒风中坚强的绽放。
刚才还骑的冒汗的花半枝与林希言,顿时感觉凉快了许多。
“怎么样,冷不冷?”林希言关心地看着他们俩道,“山里的温度低。”
混杂了湿气的寒风,如同冬日里乱舞的狂魔,侵蚀着本已干瘪无光的肌肤,把丝丝阴寒渗入骨髓。
“没有感觉太冷,还可以。”花半枝扒下来围巾,露出白净的小脸看着他笑了笑道。
“我也没啥感觉,就是坐的时间久了些,脚麻了。”周光明跺着脚说道,将脸上的围巾向下扒了扒,露出粉嘟嘟的小脸,边走边说道,“是顺着这里走吧!”
“是!从主干道一直走到操场。”林希言看着他笑道。
“好冷清,咱们走了这么久,都没见到人。”周光明好奇地问道。
“冬日里太冷了,都猫在家里。”花半枝推着车子边走边说道。
“猫冬。”周光明笑着说道。
说话当中三人走到了操场,径直朝场长办公室走去。
“不知道有没有人?”林希言支着车子看着紧闭的房门说道。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花半枝支着自行车,将后车座上的背篓卸了下来,提在手里。
“我来。”林希言走过去提着背篓向下一沉,“还挺重的。”看她提的轻松的,还以为不重,他只好干脆背在了后背上,再次体会到她的力量。
拾阶而上,林希言走到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你们找谁?”高致远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我是这里的场长。”
“高场长是我!”林希言转过身来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