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了点儿泻药。”林希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周光明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说道,“那岂不是……是……”
“水冲干净就好了。”林希言一脸正色地看着他说道,“至于内容别问我,我没看,直接交给有关部门了。”
花半枝闻言勾唇莞尔一笑道,“这次又要给你们什么奖励。”
“估计又是口头表扬。”林希言目光落在她身上道,“有些事情不能宣之于口。”
“不管如何这次收获挺大的。”周光明高兴地说道,“恭喜你们又立功了。”
林希言看着他们俩庆幸道,“真是有惊无险。”
“既然回来了,有时间去看看爹娘。”花半枝看着他说道,“明儿星期天如何?”
“好!”林希言很干脆地应道。
“你们聊,我去实验室。”花半枝站起来看着他们道。
“去吧!”林希言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她说道,垂眸又看向周光明道,“我要去书房写报告,你呢?”
“你们忙吧!我自己安排我自己。”周光明看着他们俩说道。
“那好吧!”林希言摇着扇子站起来跟在花半枝身后进了屋。
周光明看着天色还早,就去了操场,一直玩儿到天黑,才回来洗澡睡觉。
林希言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出书房,敲开了花半枝实验室的门,“去冲澡,该睡觉了。”
“好吧!”花半枝顺手带上了房门。
天气变热,天天洗澡,冲个凉,花半枝就出来了。
林希言跟着冲冲澡,顺手将一家三口的衣服洗了出来,晾在走廊下。
检查了下门窗,熄灯回到了卧室,看着花半枝道,“趴下让我看看你的后背,一个月没涂药,怎么样了。”
“我摸着没有那么不平了。”花半枝脱了上衣乖乖的趴在床上道。
“我不在这一个月,你没抹吗?”林希言盘膝坐在床上,抹着药膏。
“你的手能摸着后背多少?”花半枝看着他哭笑不得地说道。
“这样断了真可惜,效果大打折扣了。”林希言看着她后背变浅的疤痕道。
“反正有的是时间。”花半枝语气轻松地说道,“还是你介意?”
“怎么会?”林希言立马否认道,“我只是心疼你,小小年纪就受那么多罪。”
“都已经过去了。”花半枝转移话题道,“忘了告诉你一件好事,我把兔子的断耳重新接上,手术非常的成功。”
“兔子的耳朵,显微镜跟得上吗?”林希言关心地问道。
“你问这话,跟不上我还怎么做手术。”花半枝轻笑出声道。
“呵呵……”林希言笑了笑道,“那这是不是更加精细的手术也能做了。”
“理论上是可以的。”花半枝轻叹一声道。
“你这话里有话啊?还有什么顺心的事情。”林希言看着她关心问道。
“没有趁手的兵器。”花半枝无奈地说道,“设计已经送上去些日子了,还没有回音。”
“这个你真不能怪上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林希言看着她说道,“我提醒过你的。”挑眉又道,“啊!你怎么不关心药的事情。”
“我是很有信心,可是入口的东西,多多检测是应该的,跟器械的性质不一样。”花半枝笑着说道,“咯咯……别挠我痒痒。”
林希言将东西都收好了,关上了灯,挑开床帐坐了进去,“好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
透过银白的月色花半枝看着他说道,“什么正题?”
“小别胜新婚啊!”林希言朝她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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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星期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