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二胡还想起哀乐呢!你现在还觉得二胡哀吗?”花半枝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唢呐给人的印象太深了,它能从你出生吹到送你走。”林希言看着她们俩说道。
“正所谓,吹人生,吹人死。”林母感慨道。
花半枝嘿嘿一笑道,“饿不死的厨子,穷不了的吹手,无论年景如何,国人总得办红白事,吹手班子就总会有钱赚。”
“你这倒是真的。”林母闻言莞尔一笑道。
“是哦!”林希言看着她笑了笑道,“可惜我不会吹。”
“呵呵……”花半枝闻言摇头失笑。
唢呐“抢戏”不仅仅是因为声音大,还因为它的音色很突出,画面感和穿透力都超强,而且,唢呐的吹奏方式变化多端。
“丹丹他爸,你这二胡都能拉出那么多好听的音乐,没道理这唢呐不成。”花半枝挑眉看着他说道。
“叫我吗?”小丹丹抬眼看着花半枝说道。
“呵呵……”林希言看着一脸错愕地花半枝解释了一下道。
“对,是在叫你。”花半枝温柔地看着小丹丹说道,“吃饱了吗?”
“吃饱了。”小丹丹抬眼看着她小声地说道。
“弟弟好玩儿吗?”花半枝看着她又问道。
“他好小。”小丹丹看着她胆子大起来道。
“会慢慢长大的,像你这么大。”花半枝清澈如秋水般的双眸看着她柔声道。
小丹丹看看床上的宝宝,又看看自己,最终看向花半枝,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相信道,“我这么大!”
“对啊!像你这么大。”花半枝看着她重重地点头道,“到时候就会跟你玩儿了。”
“跟我玩儿?”小丹丹笑容灿烂地说道,“好啊!好啊!”
林希言和林母两人相视一笑,到底是母女,相处一会儿就熟起来了。
小丹丹叽叽喳喳的跟花半枝好一会儿热聊,揉揉眼睛,打着哈气。
“丹丹困了,我们洗洗去睡觉。”林母抱起来小丹丹道。
“妈妈,再见。”小丹丹趴在林母的肩头,迷迷糊糊的看着花半枝说道。
花半枝闻言不敢置信地看着困得眯起眼睛的宝贝女儿,“丹丹叫我妈妈了。”
“你这傻话,不叫你妈妈,叫谁妈妈。”林希言理解她那种心思,他当时比她还激动。
“好了,好了,别激动了,赶紧看看小的,咧嘴,要哭了。”林希言指指小家伙道。
花半枝赶紧打开包被,摸了摸,干的,又将小家伙抱起来,喂奶。
“这样抱着包被热不热,咱可还都穿着短袖呢!”林希言担心地看着他们母子俩说道。
“我可是穿的长袖长裤,包被薄的很。”花半枝看着他说道,“只有吃奶的时候出汗,其他时候身上干爽的很。”紧接着又道,“我操着心呢!没有让宝宝淹着。”
“幸好是现在才生,要是前两个月,那真是又潮又热还又闷。坐月子跟受罪一样。”林希言一脸庆幸地说道。
“现在温度也没降很多,还是很热好不好。”花半枝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不是在伏里天。”林希言看着她笑了笑道,忽然惊讶地说道,“你这喂奶也不避着我了。”
“都老夫老妻了避什么?”花半枝抱着孩子换了换方向,撩开衣服继续喂孩子,“你早上起来打哈气,扣眼角,也是丝毫不避讳的。”
“呵呵……”林希言闻言错愕地看着她,随即大笑道,“糟了,形象在你面前崩塌,会不会嫌弃我啊!”
“那你嫌弃我吗?”花半枝抬眼看着他反问道。
“怎么会?”林希言深情款款地看着她道,“你什么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