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无非是怕被扣上资本zhuyi的帽子。”林希言眸光沉静地看着她说道,“在马克思的资本论里,这么说吧!在人们眼里,资本zhuyi等于剥削,最大化的榨取人的剩余价值。可是我们自己种地,自给自足,剥削谁了?又不会出去卖,就更不存在你担心的投ji倒ba !”
花半枝眼睛一亮,闪闪放光地看着他道,“你说的对耶!真要有不开眼的来找麻烦,就这么说!”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你真棒!”
“现在可以睡了吧!你明儿还忙呢!”林希言扭过身子收拾桌上的东西,站起来道,“我去书房。”
“你写什么呢?”花半枝微微仰头看着站起来他道。
“把这一段时间内,报纸上关于时事记一下。”林希言垂眸看着她说道。
“记这个干什么?”花半枝不解地看着他说道。
“怎么说呢?”林希言抿了下唇道,“想预判一下影响?”压低声音道,“看看造成的损失。”
型,想了想道,“那你看出了什么?”
“首先对农业的影响?其实政策之初是好的,尤其是在兴修水利上,非常有利,这样土地连片和人员集中以便于管理。”顿了一下道,“只是在生产过程中,忘记了人性,摊子铺的太大,管理上困难,平均主义严重,矛盾也很突出,以至部分社员对生产、分配意见很多。”
“干多干少都一样,又吃大锅饭,要我也偷奸耍滑。”花半枝毫不客气地说道。
生活集体化,食堂如我家。这是吃过饭的农民走出食堂,回家或是继续搞生产去。当时人们的精神生活可以说也是十分丰富的。虽然刚解放不久,各类资源短缺,但当时的人可能要比后来思想精神强多了。
然而精神却不能当饭吃,生产力根本无法跟得上,很快就难以为继。
“对!”林希言指着报纸说道,“有的地方居然干部、工人、职工取消薪金,社员取消按劳取酬。干部改发津贴,县级每月8元,科局级5元,一般干部 3元,勤杂人员2元。同时,对全县人员实行供给制的15包包吃饭、穿衣、住房、鞋袜、毛巾、肥皂、灯油、火柴、烤火费、洗澡、理发、看电影、医疗和丧葬。”点了点报纸道,“生产力低下,没有强大的财力和物力,很快就不行了。它违背了生产关系要与生产力相适应的关系。”
“你不会把这话也写下来吧!”花半枝担心地看着他说道。
“我哪儿敢啊!外面我可不敢说,说了也没人听,听听喇叭里都是振奋人心的消息。”林希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道,“难得你懂我,也只是跟你在家说说。”深吸一口气道,“不然我会被憋死。”
“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花半枝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说道。
“你睡吧!我去书房待会儿。”林希言上前抱抱她道。
“好!”花半枝点点头道,目送他离开。
大食堂很快的就在家属院操办起来,真的如顺口溜说的大块吃肉,米饭管够。
花半枝他们一到饭点儿拿上饭盒、搪瓷碗,抱上孩子就去了食堂。
“吃饭!”花半枝看着盛好的饭菜看着他们说道。
花半枝与齐二妹她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大丫和二丫边吃边照顾四丫、五丫。
“妈,以后咱们都天天这么吃吗?”三丫高兴地说道。
“当然了,没看见墙上的标语。”齐二妹看着她们说道,“敞开肚皮吃,一定要吃饱。”
“嗯!”三丫重重地点头道。
食堂大师傅也激动地拿出看家本事,别说这厨艺水平还挺好的,让越来越嘴刁的花半枝都挑不出多大的毛病。
食材充足,用料又足足的,当然好吃了。
吃完饭呼啦一下人都离开了,花半枝他们老的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