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没有。”屋内的虞青柠紧咬下唇,声音很是虚弱。“我没事。”
“听你这声音可不像没事,方便我进来吗?”本来就不放心的顾墨听着她细若游丝的回声,更加不放心了。
“你进来吧。”虞青柠将身子卷成一团,手心里额头上疼得全是细密的冷汗。
得到允许,顾墨将门快速一转打开,迈着长腿大跨步走到了床边。看着虞青柠的模样,他着实吃了一惊。
往日里满是活力的女人,此刻就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嫣红的嘴唇如今是苍白的颜色,更别提她那如同医院里白色床单的难看面色了。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顾墨拉过一边的凳子坐到床边,声音中满是焦急,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将她额间碎发抚好的手。
“没事儿。”虞青柠对着顾墨苍白一笑,“这就是个正常现象。”
“你都难受成这样了还是正常现象?”顾墨满是不解,“你要是不想去医院也可以,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真不用了老板。”虞青柠伸出手扯住顾墨的衣摆,阻止了他想要掏出手机打电话的动作。
“你别怕,有病就要治。”顾墨俯身将虞青柠冰凉的手握住,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想要传给她一丝温度。
“老板啊。”虞青柠的语气颇有几分无奈,她艰难在脸上拢起笑,“你不知道女生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的吗?”
“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顾墨一时间闻言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着虞青柠,“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虞青柠有气无力地翻了个大白眼,解释道“女孩子的生理期啊。”
“啊,哦。”顾墨点点头,恍然大悟,“那你每次都这样难受吗?”
“也不是每次啦。”虞青柠苍白的面色有了丝血色,“就是这次反应有些严重了些。”
她这身子,除开生理期的那几天,壮的跟头牛似的好。可她永远也逃不过这几天的折磨,说起来还是因为几年前因为不懂事偷跑出门淋过一场大雨落下的。
感觉小腹处传来的痛感消散了些,虞青柠抬眼对顾墨轻笑道“老板你是没交过女朋友吗?这点事情都不知道。”
“对。”岂料顾墨很是认真地握着她的手,“没交过女朋友。”
只是在生物课上学习时知晓女生成长到一定的年龄阶段就会进入生理期,但是书上只写到她们在这期间会变得易怒,没说过她们会这么难受啊。
而从虞青柠现在这反应来看,他倒是没瞧出半分暴脾气,只看到她的痛苦。况且他从小到大就是个异性勿近的冷然性子,自是不大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