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他的一切,可是他,与她在路边见的一棵树并没有任米不同。
“若天下所有的缘分,都是像你这样靠下作恶劣手段获得的话,那我宁愿不要这缘分,甚至宁愿从来没有过这种令人恶心的缘分。”
此时的虞青柠就像是一台冷静精密处理工作的电脑,不允许自己出现一丝波折。
如此,虞青柠说出来的话,冷血又不尽人意,却完全是事实的真实模样。
“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刚好的缘分,又刚好被你遇到。许多时候,不过是你为了内心的私欲而在欺骗自己罢了。”
冷冷的撂下这句话,虞青柠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瞧着紧闭的房门,她转过身来看向像死鱼一样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门的开关在哪里?”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陡然听闻顾墨这没脸没皮的话,虞青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觉得顾墨就好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一丁点从前的印记。
毫不夸张的比喻,顾墨从前就是那天上皎洁的,高不可攀的清辉明月。给旁人的感觉永远都是冷冷凉凉的,若是让人说谁最不好接近,那只要认识他的人,十之八九都会说是他。
可就是这样在旁人眼中看来遥不可及的人,如今却像是一条癞皮狗一样黏在地板上,嘴里还在嚎叫着,卑微地渴求着主人的爱怜。
虞青柠一双好看的秀眉深深蹙起,她抬脚走到顾墨面前,而后缓缓蹲下,双手捧着脑袋,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寻不到往日一丝模样的男人。
虞青柠在这儿蹲了许久,也不见顾墨面上诡异的笑意松下去半分,感受到自己腿部传来的微微麻木感,她眨眨眼睛,一脸郑重的开了口。
“顾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附体了?”
一直躺在地上适应自己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感的顾墨,一直都在观察者虞青柠各种反应的顾墨,突然间听闻虞青柠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问话,他还是愣住了。
“阿青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附体又是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一点都不像正常的样子。”
虞青柠撇撇嘴,很是嫌弃的撂下这句话。除了被人附体,她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会让顾墨这尊大佛在瞬间就性情大变。
“还有啊,首先,我要跟你声明以下几点。”
“嗯,你说吧,我,嘶我听着。”听罢虞青柠的解释,现在躺在地上只有满身疼痛的顾墨恍然间也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
曾经的他冷静,运筹帷幄,绝对不会感情用事,这好像是一个从来不会出错的经过精密计算的机器。
而如今的他,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冲动想法就可以将他给击败,让他变成欲、望的奴、隶。
至于造成他有这种变化的人,如今却还在质疑他是不是被人给附体了。
若是有人在四年前告诉他,你会因为一个女人丧失自我,变得黑暗,变得歇斯底里,变得不可控制。那他只会觉得,这个人有毛病。可是如今事实证明,有毛病的是他自己。
至于眼前这个看起来冷静睿智的女人,他想,其实曾经也有人让她丧失掉自我,变得无所畏惧,变得对世事毫不在意。
只是那个人,不是他而已。
可笑他曾经居然还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她,将她心里眼里的那个人彻彻底底的拔除掉,最后,都换成自己。
恍然间回想起那一天,也就是顾墨让郭琉璃出现在米辰向虞青柠求婚的那天晚上。
其实顾墨从一开始就让人盯着虞青柠的一举一动。所以,从她愤怒地跑出了屋门,再到之后立刻“恰好”搭乘直升机回到a市,最后一个人跑到烧烤摊上买醉。
至于那辆恰好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