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公司的氛围让他觉得接下来他能活!没人打压,有能力就直接上,没人克扣他的钱,他真的觉得公司太好太好了。
只要能卖出去货,他就可以拿提成,就可以过比较好的日子。
白勍指指一边儿,叫了服务员“麻烦送杯温水过来,谢谢。”
她弹了弹烟灰。
躲出来就是为了抽根烟。
其实里面也有抽的,但白勍有白勍的习惯。
她很少会在荣长玺会在家里抽烟,自己吸烟不要紧不能让身边的人吸二手烟。
服务员将水杯送过来,白勍转手递给了祝贺“喝了吧。”
“谢谢白总。”
白勍笑笑,拍拍祝贺的肩“好好干吧,小伙子。”
自己转身回了包间。
不是小伙子是什么?二十一二岁的正青春的小伙儿。
谈完事情,白勍交代助理一声“……你把他顺路送回去吧。”
“那您呢?”
白勍瞪助理“把舌头给我捋直了说,你不是您。”
现在搞什么呀,一口一个您的,她是七老还是八十了?
“你怎么办?”助理问。
“我打车回去。”
顺路要去接荣长玺,大荣那头有手术,估计她到了还得等上一会儿呢。
祝贺喝多了,喝的迷糊糊的,而且胃较劲儿的疼,疼的满脸满头冒冷汗,助理就劝他;“赚钱是要紧,可命也要紧……”
祝贺躺在后面的座椅上说“……我听人说白总那时候比我们现在还拼呢。”
助理点头“那倒是,她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的……”
祝贺闭着眼睛。
白勍到医院,等了荣长玺将近两个小时,她拿着手机一直嘿嘿笑,荣长玺换衣服出来就瞧着她坐的也没个正形。
他自己脊背总是挺得直直的,所以见不到别人坐没坐样儿,但白勍怎么坐就是趴地上他也不管。
“走吗?”
“走啊。”白勍收了手机。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他问。
她那嘴丫子就差扯到天上去了。
白勍回“三婶儿发的视频,你儿子挺有意思的。”
两人打车回的家,到家已经后半夜了,洗洗也就睡了。
早上他起来做早饭,白勍在卫生间弯个腰没掌握好力度,一声惨叫。
“怎么了?”荣长玺关了火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她。
“扶我一把,快快快……”伸出手给他“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哪里疼?”荣长玺把她扶到椅子上,伸手帮着她捋筋,白勍大叫了一声,他没好气下了狠手。
“你这是想谋杀我,然后继承我的财产是吗?”
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实在太疼了。
这男人!
下手这么狠!
她怕疼啊。
荣长玺冷哼“现在你的钱不是我的吗?还用谋杀?”
然后趁着她分神,又狠狠掰了一下。
“行了,一会跟我去趟医院把。”
白勍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哪有时间,我上午下午一堆事情呢。”
荣长玺“疼死你算了。”
“嘿嘿嘿,我就不疼……”话都没说完,脸部严重扭曲,白勍哎呦哎呦叫了几声“我这是不是缺钙了呀?”
荣长玺没好气儿“还是想想你弯腰之前都做了些什么吧。”
“昨天晚上?不是你掰的我……”
荣长玺喷她“我说的不是昨天晚上,我说的是今天一早……”
“哦哦哦,你那么生气干什么,我也没说你对不对?”白勍小声念叨。
他端了早饭算是扔到她眼前儿的;“吃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