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了之后就没给她打过电话,只是敷于形式的写过几封信。因为我不确定我们之间是什么,哥们,朋友,还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是什么都不重要,只剩一种说不上来的思念。
电话通了:“喂,请问哪位?”原来河马可以这么有礼貌。
“是我,李大伟。”
“孙子,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和飞燕成了吗?”看来她的礼貌只会和别人。
“成了,这不打电话通知你喝喜酒嘛。”
“你就吹吧,人家能看上你。”
“怎么看不上,孩子都怀上了,由不得她了,她们家哭着喊着叫我赶紧娶她那”
“行啊!霸王硬上弓。”河马爽朗的笑了。
“什么时候回来,喝一杯。”我试探的问河马什么时候回来。
“大伟,我不回了,我爸可能安排我出国留学。”河马一下温柔下来。
我没想到电影里的桥段真的发生了,我压制住伤感假装无所谓,调侃的说道“出国?是去非洲看你的亲戚吗?”
此刻我真怕她说不回来了,真的怕。
“澳洲留学,咱们这边不少去的,我爸也叫我去看看”。
“还回来吗?”
“当然回来,你这么希望我不回来了,还得喝你喜酒那”。悠扬的音乐声飘过。
刘德华《铁了心爱你》“我是铁了心的爱你,一片真心从此不移”。
我鼓足了勇气“何文月,等我有钱了娶你!”可能是音乐声太吵了,电话那头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我更大声的说了出来。
“喜欢我,就好好学习吧!”
“你这是答应了。”我迫不及待的希望河马给我一个肯定得回答。
“看你表现吧。”
“同学你还用电话吗?”一个不认识的女生问我,这个节骨眼捣什么乱啊!
“同学,你稍微等会儿。”我焦急的等河马给我一个肯定得回答。
“我有急事儿,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女生有点恳求的意思。
我无奈的和马河说:“我就当你答应了。”这才挂了电话。虽然河马没直接答应,起码没回绝,这说明有戏。
高考,我像砍瓜切菜般,酣畅淋漓的考完了。唯一不爽的是,六班那个叫苟学文的考试在我前桌。
我就是文科生,他这名字什么意思,而且还在我前桌。当初,分文理科,这位同学就成了话题性人物,因为他老人家到哪科,都好像在骂人。
回家的第一晚兴奋的失眠了,十几年寒窗苦读终于自由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光想着明天怎么疯玩,再也不用为上不上早自习纠结了。
就这么兴奋了一夜,第二天哪也没去成,在家呼呼睡了一天觉。如果叫我总结我的高中生活,我只能说两年半的时候都是白纸,最后的半年我在白纸上草草的写了几画,是不是华美的篇章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切翻篇了,我将迎来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