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笑容,一脸肃然,声音虽不大,却让整个大院都鸦雀无声。
等在苍鸾卫前的阿寒和方知遥看到番薯出来,急忙上前。
方知遥问道“那群人,该是正规军吧?”
“不该知道的别问。”番薯说着摆了摆手里的钱袋子“反正钱到手,目的达到,剩下的和我们没关系。”说着就带着两人走出了柳家别院大门。
三人刚走出,豆芽就走上前来“怎么样,里面怎么回事啊?”
“没啥事。”番薯说道“走,我们去给你买种子去。”
番薯待另外三人走到前面,默默打开了手里一个纸团,上面写着一行娟秀小字“镇南王筹八千万两白银为聘,正往此地来。”
但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最后两个字“可劫!”
番薯看完,默默讲这个纸团塞进了嘴里,咽下了肚子。
“你呀你,明明已经腰缠万贯了。”番薯默念道“怎么,还不忘记要大闹一场吗?”
但这趟番薯也没有算白来,算是知道了苍鸾卫已经到了这里,切实开始保护阿真了。
但还有一件事情未能让番薯弄明白的是,究竟那天方知遥杀的人,是谁?
如果她当真是杀的苍鸾卫,那刚刚她们见面,必然已经被认出来了。同时以单群的性格,也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况且现在在这种非常时期,苍鸾卫严阵以待,定然会彻查出到底怎么回事。
她们还能在里面如此淡然,那说明方知遥杀的绝对不是苍鸾卫。
那这个死人代表的第三方势力究竟是谁?
按照现在的情况推论,唯一可能解释得通的,就是黑煞这次目标,应该不是阿真才对。
但黑煞之人,若没有刺杀目标,皆是隐于江湖,绝对不会如方知遥这般轻易出来走动的。
看着方知遥的背影,他内心始终有些惴惴不安,他始终都猜不透,这个女人在整个事件中,究竟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她的目标,又究竟是谁。
豆芽和方知遥在前面并排走着,方知遥嬉笑着说着话,豆芽都是报之以淡淡微笑。
但番薯的愁眉,拧川不展。
番薯走后,单群一直呆在门口,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所以,他之前和你在京城就相熟?”柳及垣问道。
“我对他很熟,他可能只记得我是冯将军麾下的边军吧。”单群回答道“那会我刚随主公从边关调京,身材和他一般胖,走在路上,那些京城的小儿都会围着我看,笑话我,说我就像是球。”
“那会我认识了个书生,他不嫌我,还会每日写诗至我营中,对我诉说衷情。”单群继续说道。
柳及垣点了点头,示意单群继续。
“可惜那个书生,却非良人。他只是看到了我隶属冯将军麾下,想着将来可仰仗我登上高枝。”单群道“那日我入城中寻他,本想告知他我晋升苍鸾卫校尉,却不想看到他随着一群书生走入杏花楼中。我想着男人寻花问柳,或只是寻常消遣。未曾想他正坐于二楼雅座,楼下可清晰听闻。他酒多之后,竟大声言与那群人,说若不是看上我隶属冯将军麾下,怎会愿意与我多言”
“他甚至还说,我与母猪无异,若不是为得助力,他才不愿与我这猪共眠他那群人,居然还夸他卧薪尝胆,颇有越王之风!”
“当时震怒的我,决议要冲上去将他拉下问个清楚,却没想他却自己下来了。”单群继续说道“当然他不是走下来的,是被人踢下来的,我抬头望去,就看到有个人将那群书生一个个都扔下了楼来,然后对着楼下大吐了一口浓痰,骂了一句尔等猪猡,满嘴腌臜,臭气熏天,又岂可与人共食一室?”
“是他的风格。”柳及垣道“后来又如何了?”
“后来我知道,他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公子,所有人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