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评价一直不太好,这次别人只会觉得项添脚踩两条船,想要坐享齐人之福。
这桩风流韵事到这里应该差不多就结束了,但是,项添突然被退婚了,由头有一堆,导火索就是这件事。
项添的叔祖罚了项添,也没放过梁妃染和梁婵——虽然听起来很不讲道理,不过只要拳头够硬,你就是道理。
后,花筱晓有一日到玄清宗的时候,特地见了梁妃染。
“你就是勾引了项添的那个?”
这话说得教梁妃染不服,脸色不知是气红的还是恼羞成怒。
“师姐怎可如此说妃染?妃染并未主动与项师兄如何!”
“并未?呵,那梁姑娘连礼义廉耻都不知晓么?再如何,项添有婚约一事,梁姑娘不会不知道吧?”
“那花师姐可知梁婵才是项师兄心仪之人?项师兄与我交好,也不过是为了接近梁婵罢了!”
花筱晓转着剑柄,头也不抬
“知道啊。可是她比你聪明,知道什么该要,什么能要,什么不该要,什么不能要。长远来看,远离项添来说对她是最有利的选择。哪像你,一个男人对自己好点就上赶着投怀送抱。也是,亲娘都能跟人私奔的人,本姑娘还能盼什么教养。”
梁妃染闻言双拳紧握,愤懑地盯着花筱晓
“师姐看我不顺眼,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何必辱及家母!”
花筱晓听到那句‘冲我来’后,目光从剑柄上挪开,定定的看了梁妃染一会儿,笑了
“好啊。”
冲你来,不是不可以,就是看你受不受得住了。
沈瑶通过听说的一些和花筱晓酒后吐言,暂时拼凑出来这么多。
就觉得,很牵强。
肯定还是有什么隐藏了。
其实花筱晓的言辞极其激烈,很是愤懑,不乏添油加醋之说。
比如,梁妃染在花筱晓的言辞中是各种水性杨花。
沈瑶看着花筱晓半醉不醉的,摇摇晃晃,然后睡过去了。
沈瑶不是很懂花筱晓找她说这些事做什么,她们两个又没有那么熟,她也不想知道。
不过,清虚真君,好像是停滞元婴阶段许久了。
为什么说是滞留?
清虚真君迈入元婴是和重紫真尊差不多时候,好像是个双灵根,虽然说到这个阶段灵根不会太过受限,但也不是一点差距都没有。
重紫真尊三灵根都进入化神了,清虚真君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管太虚宗的事了——清虚真君是太虚宗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