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住外部打击的可能只有组织了。
个体和民营在国与国之间,真的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不过,覃勇虽然想法有了一点改变,但是脱离或者独立与地方之外,尽量避免与个体交往过深是他的底线。
当他对侯武勇说出不接受道歉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侯武勇这个人早晚都是吃花生米的命运。
他没有必要去给他好脸色。
既然他已经不敢乱来了,那又何必对一个十分厌恶之人,且是杀害多人的刽子手维持那种虚伪的客套呢。
侯武勇对覃勇的反应,简直是气得牙痒痒。
呼的一下站起来。
“哼,既然覃总不接受和解,那算我侯某唐突了,我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说完侯武勇转身就走了。
覃勇心里以为侯武勇要老羞成怒之下会出手打自己,没想到对方连句狠话都没敢说。
他笑了笑,决定明天让郑中华主动邀请省里一号抽个时间来自己集团考察一下。
目的不言而喻。
蓉聚楼不欢而散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省城某低调小区里的一个别墅内。
一个六十左右的老者正在浇花。
门铃响起。
保姆上前打开门,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精神中年人。
“李书记,消息出来了,两人不欢而散,刚刚我接到办公室那边来的电话,振华的总经理郑中华正式提出邀请,请你去他们公司视察。”那个中年人十分恭敬的说。
“哦,这样啊!这年轻人很有意思啊,我们省历史上出现这样的年轻人,应该只有文学上那个天才了吧。”老人没有回头,而是开口感慨的说。
“领导,你太过誉了吧?他……他怎么可能和历史上那位相比啊……”中年人有点不服气。
“呵呵,你送过来的资料,你难道没有仔细看?他的厉害你以为就那么简单么?”老人放下浇花壶眼神炯炯的看着自己的大秘。
“这……”中年人不说话。
“生意头脑决定,省状元,还会写歌,性情中人,走一步算三步,他找的那四个人靠谱不?调查没?”老人一脸的智珠在握。
中年人笑了下“您放心,一切都在控制中,他对宋小名他们说的话我们已经全部知道了,唯一比较意外的是,他怎么对侯武勇如此了解,甚至有的事匪夷所思。”
“这个你不要管,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处,既然他在收集证据,就让他去吧,侯武勇会道歉?呵呵!我看啊,有些人就是安逸太久已经忘记初心了!”老人说到最后,一股杀伐之气油然而生。
中年人知道,某些人要倒霉了。